股癌逐字稿 EP26：逆風分類帽 克蘇魯

逐字稿內容

歡迎收聽《股癌》，我是謝孟恭。現在時間是 4 月 15 號的早上 11 點 7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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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起床的時候，就看到新聞說川普已經表態，說他不要再資助 WHO 了。同時也看到很多的粉絲團就已經開始在嗨了。我一直跟大家強調，真的不要太容易自嗨。上一集有跟大家聊廣蘭。你要有廣蘭的個性。後來有人出來糾正我，他說「公覽」的意思是「懶覺常常會長啦！」但是不能用，就是不會硬的懶覺才叫「公覽」。原來是這樣。我本來的認知「公覽」就是懶覺很大，然後平常看起來這樣喊喊殺殺的，就是那種有一個 Big White Pen 的人。OK，那感謝大家的勘誤。

總之呢，我要說的是，我真的不懂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自嗨。當然講這個是很逆風的，現在講這個東西是非常逆風的。但是我老實說，在股市裡面我們那時候看過了，就是八二法則這件事情。反正大多數人想的一定不會是最後發生的，因為股市就這樣，絕對不會是大家一起賺錢。在最理想的狀況是可以，就是說，假設大家一起放長線的話，可以一起享受到經濟和貨幣膨脹。那八二法則不停地帶來貨幣所帶來的成果，放長線的話，股市可以是一個正合的市場。但是如果在短線的時候，反正就是有賺有賠，也不會完全是零和啦，就是有人賺有人輸錢。那往往這個比例就是我們講的，所謂的八二。所以當你發現你跟大多數人想的一樣的時候，你就要小心了。那這個不是所有事情都這樣講，不要說民主價值，大多數人都喜歡民主價值，這不代表民主價值不好。只是我說在一些利益的角力上面，還有資訊的判讀上面，跟大多數人想的一樣的時候，往往就是你要去思考，會不會這後面是有問題的。那是在投資上面。

那在現實世界上面，我來看這個川普拒絕繳錢給 WHO 的時候，我會認為是他最重要的目的是，他希望把鍋甩到 WHO 身上。這就是很逆風，因為我相信，一下這樣講可能就會被幹了。那對，我就是認為他就是要甩鍋到 WHO，來排除掉他自己防疫不利的事實。那當然第二，第二可能就是跟他過往一樣，當然說他拒絕承認有全球暖化的現象、退出一些國際公約，現在呢，這樣也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孤立主義，反正基本上他就是要讓美國獨善其身。從他的過往的很多作為都看得出來。我覺得台灣人不要太嗨，覺得說他是在打 WHO，台灣的機會來了；在打中國，台灣的機會來了。他不能這樣看。如果你是在投資市場裡面，有跟著川普大大一起在 2018、2019，還有現在 2020，跟著川普大大一起飛的，他以前他推特超屌的。他推特只要講什麼，市場就往哪個方向走，非常的厲害。那當然隨著所有的股市的利多利空，我們都講過了，這個利多利空呢，只要反應得夠久了、夠長了，或是出現次數過多了之後，這個利多利空的效果就沒那麼厲害。所以他推特還是有用，但是沒有像以前這麼震撼，就是他真的是很多喊空，就是他一個人決定。所以他以前大家就講，講他是大川投顧，老川投顧，全世界第一的投顧公司。他也很常在中美貿易戰的角力上面，一下子跟習近平是朋友，一下子又變敵人。這些用詞、這些表態其實都是他談判的手段之一。所以未來，假設一兩個月看到，他跟 WHO 又變麻吉了，大家也不要太意外。可是你如果自嗨很快的，就是立了一個 flag，就是你現在在裡面已經開始在那邊靠腰，剛好算好、算好，美國在挺我，美國在挺我，結果一個月後被川普打臉，搞不好快一點一個禮拜就被打臉。所以真的不用太嗨。我們上一集講的這個廣蘭的心態，雖然那個廣蘭，我們已經被重新定義過了，但是還是一樣，你不要太容易因為一些消息，情緒波動受影響，特別是感到很憤怒、生氣，這個都是很奇怪的，非常奇怪的。

人輕一點，生活非常美好。看看你的小狗、你的小貓、你的男朋友、你的朋友，你的朋友。不要花太多時間去在這個，全球的政治是瞬息萬變的，不要太入戲太深。

那百靈果前幾天，因為給這個 GG 跟內容創作者，反正就是這些參與募資、去投資、去要業配、去投廣告的人，他給他們一些建議嘛！那百靈果也被攻擊了。我突然想到他們跟我講說，要面對被討厭的勇氣，然後講說：「看你們被討厭的時候，你們有什麼樣的感覺？」一講到百靈果，你知道我去他們那一集，訪問的那一集，其實我覺得，我個人還蠻喜歡那一集的，因為我真的講了很多東西，下面確實是，其實你看，我們後來從百靈果，撈了多少教徒過來聽我們東西，就知道說，我們確實講了一些東西，大家蠻喜歡的。可是你卻發現，在下面批評我的人，全部都一直在強調，我講的一件事情，反駁我講的其他事情都不重要。反正罵我罵得很難聽的也有，就只是因為我講了一個說，我覺得政府或是媒體，用無償來宣傳不好。我管你有沒有貢獻、幾袋的，最後面拿多少錢。你現在用口罩國家隊，對外無償，你去找就一大堆新聞，那個標題都這樣下。我當然知道說，他們一定有他們的協議，或什麼的，可是我就是不喜歡這樣子的宣傳。因為這樣子的宣傳，對勞權的打壓是非常嚴重的。結果還有人還要嗆我兩手，所以這樣，你後來自己在創業的時候，你就是右派；然後呢，你工作的時候就左派；所以你忽左忽右，你沒有中心思想。我覺得，幹你娘，這種智障真的超多的。

你知道其實台灣，台灣到最後假設真的跟中共統一了，我個人會認為，很大的機會會是，自己人害的。你知道其實很多事情都不會用你想像中的方式發展。我們想像中的方式什麼？共軍都還打我們。會不會說他把我們的國際組織排斥到一個程度之後呢？然後我們完全被邊緣化之後，然後怎麼樣接管我們之類的？我覺得不是。我覺得反而是被一些台派的智障搞到最後面，我們統一。我的想法是這樣。因為真的，世界上有太多的例子，都是：「Surprise, motherfucker!」他不會用大家想的方式。就是那個八二法則，絕對不會是大家想的那個形式。

那到底是有哪些，有能力看到隱憂，就是我們講的這些先知、這些聰明人？那到底現在聰明人發現什麼？其實之前在二戰的時候，當納粹在那邊肆虐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德國的知識分子、德國的高校，又分子在幹嘛？他們很多都嘛，就是明哲保身、先閃的，就發現整個國家瘋掉了嘛！一大堆愛國主義的人在那邊自嗨，然後就是自我膨脹。那當然就先閃了。但其實現在有沒有這樣的狀況？香港前幾年有。你看李嘉誠開始在閃了，你就知道了嘛！所以大家去觀察，我就覺得很多時候真的不要自嗨。那個國際局勢，他不是一個單一事件，他是一連串的事件，然後你要去做分析。我覺得百靈果的分析非常的棒。其中一點我最認同的是，那時候 Fox News，他講了一個，他的主播 Tucker Carlson 提到的，WHO 跟中國的私通，這件事情。那很多台灣人去轉貼，可是你知道這些台灣人，轉貼的人，我的朋友裡面，或者是說我知道的，這些意見領袖裡面，他們很多是我們所謂的，很左派、很進步價值派的人，就是他們是支持包含說婚姻平權，那當然就支持 Gay rights，支持把女性，要有身體的自主權，所以他們想要墮胎，就可以墮胎。但是你知道 Fox News 跟 Tucker Carlson 的立場是什麼嗎？他的立場，跟你是完全相反的。所以很多時候，真的不能想得太單純，就是，他們做某件事的時候，然後我就去，聯想到說，「See, people notice me.」你知道台灣人很可憐，就在這邊，很多時候都是，很希望全世界注意「See, people notice me.」所以才會搞一堆節目，像我太太講，為什麼台灣要搞一堆節目，然後都是一群阿兜仔上去，那阿兜仔捧台灣，大家看得超爽，簡直集體在電視前面高潮這樣子。就因為很沒有自信，因為非常沒有自信。所以看到這種東西去轉，可是你到底知道脈絡了什麼嗎？你到底知道他們是真的 care 你，還是說他們只是就剛好聊到這樣而已？那你就拿到你喜歡的東西，拿到你去高潮，然後最後面就是大家集體在這邊吸鴉片，那改變了什麼？所以我個人是認為，任何改變的聲音，都是值得肯定的。那我也講了，我在百靈果的節目，你看我講了這麼多，我甚至大方地分享了，不然都不打算講了，就是說，威脅是怎麼搞台灣人、台灣的勞工。那後來，為什麼遠東航空可以再搞一次？這幾年來台灣的勞權，一點進步都沒有。同樣的問題可以一犯再犯，那為什麼都沒有人去在意這個問題？就只因為我講了一個無償，全部人，好多人在攻擊這一點。所以我前面講的所有東西，都是屁話、都是垃圾，就是這樣子。所以有必要嗎？這我就是丟給，真的台派太激進的人太多了，我就丟給你們這個問題，你們這樣子只會讓大家的溝通變得非常地困難。有必要這樣子去排擠所有跟你不一樣的意見嗎？

那，其實我跟你講，政治跟經濟是密不可分的。所以我一開始過來，前面幾集的時候，我們就是單純在講股市。可是到後來我跟你講，其實後面對於政治的著墨會很多，因為如何正確地去判斷一個政治的做法呢，跟經濟後來的動向會有非常非常大的關係。經濟就是由政治去驅動的。不然你怎麼跟我解釋中美貿易戰，去封殺華為、封殺中興，然後現在封殺誰？我個人認為政治的背後的力道也非常強大。那如果你當然你是投資這些公司的人，你不懂政治，你不就挫賽？我們面前有個大跌，你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大跌。所以你一定要懂一點政治的東西。好，那口罩進出口。全世界把口罩列為戰略物資，這算不算政治？當然也是政治。那，不要說我們聊到何晶跟淡馬錫，這也是政治。或者是美國現在毫無節操地瘋狂的 QE、降息，然後買投資債、買垃圾債，這個基本上也是政治。所有東西都是跟政治有關的。所以你必須要去了解，政治背後的角力。而當政府決定要做多的時候，你絕對不要站在政府的對面。政府要做多，多。絕對不要站在政府的對面。這個要用一個例子來舉例。不知道大家知道克蘇魯？克蘇魯。所有的克蘇魯故事的，他那個故事線就是，他是一個蠻特別的一個，雖然是說恐怖、恐懼的故事線。那克蘇魯文化裡面的這些神，包含說外神叫做 Outer Gods，還有舊日支配者，類似這樣。那克蘇魯裡面的神呢，跟我們認知的那些神不一樣。在克蘇魯的這個脈絡裡面，所有的神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強大的，然後包含說，外神其中一個叫阿薩托斯，後來玩什麼之類的，應該是知道，那個頭很多的那隻龍。那阿薩托斯本身就是宇宙的存在。所以對他們來講，人類根本就是螞蟻。我問你，你走在路上的時候，你有曾經注意過人行道上的螞蟻？可能你很無聊的時候看到，然後呢，你在什麼時候會去弄這些螞蟻？就是你想玩他們的時候，你想把它擺在一個培養皿裡面，或是擺到一個盒子裡面，要去豢養他們、要玩他們的時候，你才會去碰他們。所以簡單來講，在克蘇魯的世界裡面，他只要對人類釋出他的雙手的時候，往往很多時候是充滿惡意的。好，所以當你聽了這故事之後，你再去思考的時候，你今天坐在佛堂、坐在教堂裡面，然後你看著那些神，那個想法就會不一樣了。反正他給你不同的價值觀。對於神來說，你的人類根本就是螻蟻、根本就是小到不行的東西。說為什麼他會想來幫你？他來幫你就是要玩你。克蘇魯的影響很大，不然說史蒂芬金後來，他的小說裡面，也有克蘇魯的影子。反正這就是整個，一個很大的開放式的架構，有美國的作家 Lovecraft 所創作。非常的有趣。那我個人認為，在市場裡面，政府就是所謂的克蘇魯。他不一定是到外神這麼厲害的等級，可是他至少有這種舊日支配者這種等級。所以當政府決定要做什麼事情的時候，你真的不要去想像，說什麼一般的法人、投資公司、或是個人、大戶，你可以幹嘛？你跟政府對著做人，就是等著去死。所以你也看得出來說，在美國政府做了這麼多動作之後，雖然目前大家都在覺得經濟，所謂講出來的「壞」，就是一定要垮的。你印了這麼多的鈔票你總是要還的。可是為什麼所謂的那些投資大師，包含說 Howard Marks，或者是 Ray Dalio，這兩個現在就最經典，因為他們最喜歡對外、對外放話，所以他們的東西最好取得。進去做多，他只是告訴你說，分批做多，因為可能猜不到底，但是可以分批做多了。價值 OK 了，可以買了。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進去買？就我們真的不知道。瘋狂 QE 會有後果嗎？瘋狂印鈔會有後果嗎？我們真的不知道。或許，maybe 會有後果。那後果是哪時候？就像殖利率倒掛之後，後果可能是一年半、兩年之後。那這個後果可能是十年之後。那最後面誰承擔？當然就是後面的那些人去承擔。那你就覺得，我們怎麼可以這樣做？這樣做是對的嗎？我真的是這樣說，就好比說，你去醫院拿藥來吃。那你吃藥的時候，很多人會講，吃一堆藥，你吃了這麼多藥之後，你怎樣？你那樣藥會掛掉，身體都吃藥吃壞了。但是如果當初沒有開這個藥，你身體就先壞了。你懂嗎？所以這個是你一定要吃的。就像現在的狀況，也是。如果他沒有做這個，包含美國，如果沒有放什麼 SBA、然後沒有去注入流動性，或者是說，沒有去發消費券的話，美國經濟就已經先倒下去了。因為這次疫情的衝擊太大。就像是，大麥空的 Michael Burry 說的，封城是一個非常會破壞經濟的行為。所以政府必須要做這些手段。他是必須要介入。他不介入，現在就死了。那以後會不會死？那以後再說。那，我們的投資生涯有多長？很多人在投資生涯，可能你就可能就 15 年吧，或 10 年，因為你生了小孩，可能你就在忙別的事情之類的。所以，我相信不是很多人，是那種會投資到老或什麼的。那你可能後來也會覺得說，投資是買股票好無聊，還是去創業好了，之類的。但是，你不能把尺度看得太長。你知道有些大空頭他是從 2010 年，甚至我還看過那種，就是 2008 年之後，還在繼續喊空的，就已經修正一大波了，他還繼續喊空的。那喊空喊了 10 年的，就是所以可能 2015 年，有一個這個人民幣的危機，有下挫一下，但是總體來說，都是往上走的。那其實，包含說，美股的實際價值和它的股價脫鉤，這也被講了好幾好幾年了。但我就講了，其實，大多數的時候，應該都絕大多數的時候，重點都不是，什麼什麼會發生，因為我們知道，什麼都會發生。那重點是，哪時候會發生？哪時候會發生，才是學問。那我也知道會崩盤，那就是哪時候會崩盤？那對於這個美國經濟，包含說，一般的國家來講，你瘋狂的印鈔，你就變成辛巴威，甚至有那個十兆的貨幣，因為通貨膨脹到一個爆掉。那是辛巴威。就像台灣，你不可能無限 QE，因為你的貨幣就是就是垃圾。以全世界角度來看，就是個垃圾。可是美國是不一樣的量級。包含說，石油結算，是以美元作為結算。那外加，他們美國是世界霸權，那那些航空母艦、那些軍力，那不是紙糊的，那些都是保證著美金、美元有價值的底氣之一。那所以當然，他們印鈔票，犧牲的東西是誰？辛巴威印鈔票，犧牲是辛巴威。可是美國印鈔票，因為大家都要用美元，所以犧牲的是全世界。等於全世界，你看一下很多地方都，他美國這樣，你就必須跟著這樣。你要跟著一起去大撒幣，所以犧牲掉的是大家的購買力。那我也講了，如果你今天給你一個分類，那你是資產階級的話，你是相對地獲利的。如果你是受薪階級，你的錢的來源只有薪水的話，未來的幾年，你可能會開始覺得錢越來越小。就是這個錢可以幹嘛？你就你就不知道了。你就覺得好像錢力道沒有以前那麼大。這個就是後續的影響。

好啦，那 QA 時間。最喜歡的 QA 時間。那首先呢，當然還是很多人是來吹捧的。老樣子，吹捧的都很讚。我們就交個朋友。你來雙擊，雙擊的，我就是交個朋友。未來問問題的時候，好辦事，好辦事。OK。那首先先看，不是還有很多人在拐著彎罵人嗎？你知道嗎？像有一個這個什麼「風格靈俊傑」，他說，他說：「台中風雨晏」不好笑。你到底是「風格靈俊傑」，還是「風雨晏」？然後標題說自己是「風雨晏」。他說開車回台南，都聽這個，聲音好聽。特地去查了一下，謝孟恭是不是真的「義大利風雨晏」？聲音好聽。拐著彎罵人，那麼罵他的。OK。那下面有一個 Me Too，MeMo 說，上廁所陪伴的必備良品。幫助你，幹，我很高興。他說請問股癌對於台灣土地制度的看法？我覺得台灣土地制度呢，你從我們在一開始發生、最早出來的紓困，怎麼樣，房貸，先救房市，你就知道在台灣，包含說持有稅制，包含這種土地的稅制，還有說任何對於建商跟地主的東西，都是很有優勢的。在全世界，都屬於非常有優勢的。那旁邊的日本來比，日本的持有的成本，比台灣高非常的多。所以我對於台灣土地制度的看法，當然就是，如果你有土地的，恭喜。那如果說你沒有房、沒有土地的，那就會比較辛苦。

接下來看 YouTube 的留言。其實蠻多在討論我上一集大膽的想法。大膽的想法提了兩個，一個是安樂死，另外一個是修正式民主。那我就來跟大家講一下，為什麼我會丟出修正式民主這個。很多人講說，修正式民主會不會做到最後變得跟希特勒一樣？我覺得，你要看那個尺度在哪。就像左派，左派的最極端是什麼？一般就是所謂的共產黨。你左派到最極端，就是共產黨。雖然中國現在，我覺得它不是很典型的所謂的共產主義。那右派的最極端，很多人就說是法西斯，就是希特勒、墨索里尼那一種。所以，還是要看你做到什麼程度。那為什麼我會丟一個修正式民主呢？因為我之前在做顧問工作的時候，有一次是有一位無黨籍的、無黨籍的素人立委。那這位素人立委要去跟正規的政黨的立委來做一個對幹。那時候我的工作，就是要提供這位候選人一些質訊。不是網軍，不好意思，不做那種擾人惱的事情。反正我的工作，就是怎麼樣可以最大效率地拿到選票。我們廣告要怎麼樣釋放，那我那要怎麼樣調整，或者是說，策略上，包含說時間的分配上，我們要怎麼樣去，在短短的時間內獲得最大的選票。那那時候才知道說，原來樁腳這麼厲害。大家都聽過樁腳，投票的樁腳。為什麼我帶到去買樁腳？因為，幹，你知道在一些眷村裡面，有時候我進去，那些眷村很多老人家是已經基本上喪失行為能力了，就是已經簡單來講在等死，講直接一點就是，在等死了。那連話都講不好了，腦袋已經不清楚了。可是呢，就這些樁腳會帶著這些人去投票，告訴他投幾號，就這樣。所以為什麼會講一個修正式民主呢？可能沒有。我們就可能就做一個很簡單，我覺得網友提的這概念就講得很好。你就是，你到那邊會給你幾題，你要先簡單地回答幾個問題。我們現在的國家叫什麼？民主？我們現在總統是誰？那你今天出來投什麼？就這樣就好。這就是一個修正式的民主，你知道嗎？這樣就過濾掉一些你根本就是投票機器的人。你根本就已經沒有辦法投票的。

那另外一個我自己想的，就是，褫奪公權。褫奪公權目前已經修正了。以前是，有什麼創制複決，什麼全部都擋掉。現在基本上就是，褫奪公權就等於你不能當公務員就這樣。那我覺得褫奪公權可以擴大應用。為什麼那些經濟犯、為什麼那些貪污犯、為什麼呢，一些犯了重罪的人，他還是可以繼續投票？就是說我講了，這個社會上他媽的沒有生產力、有廢物、敗類，你在拖累大家的，你憑什麼可以投票？為什麼花蓮王現在還可以跑去選立委？炒股就已經給人家判了，為什麼還可以去選立委？你不覺得很多荒謬的事情一直在發生嗎？我講了修正式民主，當然不是像 Hitler 那種，就是我，有什麼拉姆喜、歌、 payer 這樣啊。那有這些人去選擇誰可以投票、誰不能投票？不是。最簡單的這兩個概念，我覺得網友提的這概念就講得很好。你先回答基本問題，我先確定你的神智是 OK 的。還有第二個，有問題的人，我們先率先剔除出去。我們這個所謂的褫奪公權的應用，就擴大。甚至我覺得酒駕的人，你也不要投票了。你會酒駕的人，他媽的你腦子是正常的嘛？正常的人會酒駕嘛？我就這樣問一個問題，正常的人會酒駕嘛？所以你酒駕被抓到你，也就褫奪公權就這樣子。那可能未來 3、5 年，可能可以在復原你褫奪公權或怎麼樣，或是說，10 年之後，你就可以繼續投票了。你好好反省 10 年。你這 10 年內不准當公務員、不准投票。我覺得都是可以討論的。所以我要講的修正式民主，絕對不是那種很法西斯、很極端這種，就是覺得精英應該掌控世界。沒有那麼極端。我提這東西只是告訴大家，因為我自己的所見所聞，我看到這種投票部隊，你都已經腦袋不清楚，你他媽的還去投票，這是三小？那這種樁腳，他就是收那種候選人的錢，幾十萬、幾百萬，他的任務就是，我會帶一千票給你。你知道台灣政治界還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嗎？抓得到嗎？其實也不是說你要單位沒有認真抓，就是這種很多東西，你要怎麼抓？他們平常就在那邊經營，老眷村裡面，就是會有幾個大哥他們就在那邊經營，跟他的小弟在那邊經營，在整個選區。那這個你要怎麼去改變？這種時候很多時候，就是非常難改變。但是我非常高興，我們的觀眾非常的理性，你知道。來這邊是來跟我們討論東西，因為我覺得很多東西，就是大家越辯越明。反正，要可以接受，就是被挑戰。真的要可以接受被挑戰。不是什麼挑戰，所以我覺得像很多很多人，喜歡講，各黨各派都喜歡講，你還挑戰我，你就是扯後腿。為什麼會是扯後腿？那你這樣你就獨裁就好。如果什麼東西都你說了算，那你就把它獨裁就好了，是不是？

最後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問說，我對於美日遷出中國有什麼看法？其實不是只有美日，應該是說，全世界都在遷出中國。在貿易戰的時候，這個就是所謂的現在進行式。因為你在中國，你就要被課稅，而且這個稅，就是從事來說，它的毛利率不高的。你被課下去之後，你甚至是賠錢的。你只要被課下去，你就是賠錢了。因為你毛利太低了。你的淨利太低了。所以很多都是開始往外移。所以其實，中美貿易戰，是一個受惠很多國家的一個現象。包含說在台灣，其實老實講，不管是哪個政府執政，你都會收到這個好處，就是說，這個紅利，因為川普大大開了這一槍下去。那台商你勢必，你要嘛就選擇台灣，要嘛就選擇東南亞，反正你一定要離開嘛。那時候其實中美貿易戰，有很多人在罵。我剛剛第一個講的，第一個好像就是，說「你又在反政府了。」你說什麼，兩個政府都會收割到，這個我確實這樣覺得。但是第二個，政府的補助，我也是認同的。因為很多人也在罵，說為什麼政府要去補這些？因為沒辦法，你要去吸引這些台商回來的話，讓他在東南亞，或是台灣之間選擇，當然你要先放出一些優惠貸款、土地優惠這些，他們才會更願意地回來。不然就是說，這些台商呢，他們可能有些未來可以請更多的外勞，之類的。反正就是會給你放一些利多，你才會回來。好，那我就講了，政治的角力，我要理性看待。從現在開始，我講任何政治的話題，我說我希望大家就事論事。你不要管那個背後決定的是哪一個黨、哪一個，哪一個派。我們就就事論事。所以對於美日移出這件事情，當然說日本，日本政府其實補貼很多錢。他們拿了好幾億出來，好幾億出來，就叫幫忙日本的企業搬回去日本。所以這個趨勢，我覺得會繼續進行。本來貿易戰打到後來已經，反正就有一種那種快要簽了，可是又沒有要簽。反正我前面的關稅，我該課還是課下去。所以移出的趨勢，一定會發生。外加中國現在的勞工的平均薪資，他們的待遇越來越好。那你要知道，其實很多人進去中國設廠要的是什麼？要的就是你便宜的人力。可是當你的人力開始價值往上拉的時候，那我就去別的地方找更便宜的人力。所以很現實就是這樣。很現實就是這樣。那我知道很多人會講說，中國有很多污染或什麼的，這個東西，你看我跟大家講，大家說你要幫中國說話了。我就說，腦袋裡面都裝政治之後，只有政治的人是很辛苦的。但是他聽了這樣，但我告訴你，中國會有這麼多污染，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這些污染的東西，是先進國家你不願意做你才放去中國。你就把這些產業放到中國去，讓污染他們扛。那中國也發現這件事情。他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他們其實也在推一些環保的政策。那這些環保的政策，勢必一就會造成這些廠商，他就會找別的地方。這個高污染業，你就會找別的地方來落腳。目前可能看起來會跑去印度，或者是會跑去東南亞的國家。所以未來中國的環境問題，會慢慢改善。那環境惡化就換到別的地方去。

好，那這集就差不多到這邊了。這邊跟大家講一下，我們《股癌》現在，我們除了臉書的粉絲專頁之外，臉書還有個社團。臉書的社團目前剛破萬人，但那裡面我們常常是大亂鬥，我都把那裡面當笑話來看，就是多空兩方在那邊吵架，看得很爽。然後再來就是 Telegram 的頻道，頻道就是我自己對大家播送的消息，還有一個 Telegram 的社團。那我們 Telegram 的社團，我覺得還不錯。裡面大家都在討論有什麼書可以看、有什麼東西可以研究。我覺得跟臉書的社團比起來，風格比較不一樣。臉書的社團有點像是大家在比大小，那 Telegram 的社團比較學術一點。因為有人在講說，我覺得《股癌》，我喜歡你的節目，可是你前面那個先聊太多了。我覺得勢必，我的節目因為它就會是，我想講什麼就講什麼。所以有時候會閒聊很多，有時候閒聊少，有時候幹話多，有時候沒有幹話。所以反正就是看我當天的心情，跟我講的東西。那如果你想要追求比較學術性的討論的話，我建議你在這麼多的平台裡面，你要選擇 Telegram 的社團。Telegram 的社團，加進去，那你就可以參與到很多所謂的學術性質的討論。你是這種學院派的，你可以去那邊。好啦，那這集就到這。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