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癌逐字稿 EP24：譚德塞 桑德斯退選 文人相輕

逐字稿內容

歡迎收聽《股癌》，我是謝孟恭。現在時間是 4 月 10 號的早上 11 點。

本集節目是由茄子心旅贊助。茄子心旅是一家位於台北市南京東路上的旅館，有提供房間和床位的選擇，對於有 K-POP 需求的朋友，平日也有提供休息的服務。有別於一般汽車旅館，狗仔不容易偷拍，若記者上來問我們也會死不承認，非常適合有「滑進」需求的朋友。館內有舒適的交誼空間和廚房設施，樓下還有有名的等路鳳梨酥以及好吃的台灣小吃。台北住宿高 CP 值優秀的第一選擇，請搜尋「茄子心旅」，是紫色的茄子。

這兩天全都在罵譚德塞，包含我自己的臉書的朋友很多，有很多搞到很生氣，很多是選擇用幽默的方式來回應。但是我是覺得，這個就網路上好玩，玩一玩就好了，到底譚德塞會不會看到也不知道。其實我覺得他根本就不會看到，甚至是，他到底是怎麼接收到台灣的網友來罵他？他是怎麼接收到這個訊息的？是有人真的去私訊他「Negro」？我個人是認為會知道「Negro」這個字，台灣人應該是不多。大家平常，其實台灣對種族其實真的不太敏感，就是包含在網路上，下面會講說「你一個你一個」或者是「老黑」這樣子，就是講得很習慣。但其實確實這種用詞在國外，是絕對不會被接受的。你可能那個「你一個」一吐出來，你就是準備要打一架了。台灣人確實比較喜歡講這樣子的話，但是譚德塞講說人家私訊他講「Negro」，我想說會講「Negro」的台灣人應該不多，然後外加他是怎麼知道他是台灣人？所以其實很高的機率，這是一個局，那個局，現在看起來我還看不太懂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在譚德塞出來放完話之後，這個中國外交部的三權之一，趙立堅——其實我覺得最煩的，我覺得比那個華春瑩和耿爽還要煩——趙立堅也出來就跟著，跟著，跟著這樣，跟著叫。他這樣叫完當然就很明顯，就是說他們有串好，就是串好要一起這樣子，做一個意識表示，就很明顯的。那有些人會講說：「你沒有證據，你沒有證據怎麼可以亂講？」我跟你講，其實很多東西，本來要舉證就是很困難的東西。但是，經過我們講了這麼多「上下交相賊」的例子，其實大家應該都知道說，只要有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因為這實際上根本沒有這麼多的巧合。

那這個譚德塞呢，他在選 WHO 的秘書長的時候，是有沒有收到中國的賄賂？或者說在他上任之後，是不是有拿到好處？那還是說他這單純喜歡 Chinese culture？我覺得最後一個是不可能。反正總之他做的行為，就是很明顯的在袒護中國。那有時候就是講，「那證據？」證據就是大家放心理就好了。就比如說通姦罪，你知道通姦罪要成罪很困難，實務上要成罪，你要有比方說要有性器結合的證據。性器結合的，就是你他媽插著插到一半，然後徵信社衝進來之類的。不然，否則你老公跑到人家奶子上面拍照，或是說老婆握著人家懶覺在那邊自拍，你這個都不一定成罪，因為你沒有這個性器結合的事實。那反正，你看到這樣子，當然就已經知道說，這個老婆或是老公的心，已經像是被轟出去的球，就是再也回不來了。可是你沒有證據，你沒有證據。所以到底要怎麼去舉證這個譚德塞有沒有講這個？我覺得不重要。

那其實譚德塞他這次的發言也蠻聰明的。他首先先講說很多，很多人在講他是黑鬼，這是第一點。那第二點就是，我覺得是有，要嘛就是有高人指點，要嘛就是他真的是非常的奸詐。他講台灣人罵他，然後馬上隨後接著說，這個是種族歧視，針對黑人的說法。那這個講法很精妙的一點就是呢，因為我們剛前面講，台灣人對於種族歧視的東西，其實比較不敏感。其實老實講，華人都這樣，如果你有留學圈的朋友，我自己是沒有去留學，但去留學朋友很多，就這樣說，華人其實是全世界真的很不團結的一支。比方說中國人去國外，很常就是一樣，就欺負你中國人，台灣人就是欺負自己台灣人，很常這樣子。可是在他們黑人的社群，不是這樣，其實因為他們可能很不喜歡這一位黑人，他的做法，他的做事的態度，或者是說他的行為，大家不喜歡。可是呢，當一個黑人被欺負的時候，其他黑人還是會站出來，要嘛就一起上街，不然就是，譬如說到什麼國會裡面去遊說之類的。反正他們會整個會團結起來，那華人就會先切割：「我跟他不一樣，他是白癡的時候，跟我沒有相關。」這個民族性的關係。

那他這樣講，他是不是想要讓整個黑人的社群，黑人的 community，就是是不是希望這樣去挑起一些對立？這個是第一個。然後第二個呢，就是他會讓所有未來想要支持台灣的，比如說什麼公司行號、組織或是國家、或是什麼姐妹市之類的，你只要支持台灣，你就會「畫上」歧視黑人，這是他的目的。那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你從趙立堅馬上接著出來跟著喊話，你就知道，反正就是上下交相賊。這個國際組織已經是爛到根部了。那譚德塞本身就是一個智障，他沒有搞清楚的是，或者是說他拒絕想起來，因為這個事實太殘酷了。他拒絕想起來這件事情，就是大家根本不是針對他到底是，是不是黑人這件事情，而就是你就是一個他媽的智障。那譚德塞的東西就回應到這裡。

那我們昨天呢，美國晚上是上漲的。那當然 OPEC、OPEC+，好，他們決意要減產，可是呢，就如同我已經跟大家提過好多次了，在最近的這段時間，其實因為資訊量真的太多了，這是很少見、很罕見的資訊量這麼多的一個時刻。那因為太多的資訊量，包含說，初請失業金又來了一個 600 多萬了，所以照這個趨勢繼續下去的話，確實可能會摸到 JPMorgan 大摩預測的 20% 失業率。可是在除此之外呢，Fed 的作為也沒有停下來。好，他們現在甚至跑去買 ETF，跑去買高收益債，也就是跑去買垃圾債。那未來會不會連什麼 SPY、VTI 這種 ETF 都跑去買？也有可能。他們的手段會做到什麼程度？沒有人知道。反正現在就是一個無限大撒幣之術，來對付病毒造成的衝擊。而會造成什麼樣的後續的效應，那會有什麼樣的影響，老實講真的沒有人知道。所以現在還在預測盤勢的人，我真的覺得是他媽智障，就是因為你根本沒有辦法預測，消息量太多了。

如果是以往的承平時期，比方說根本就沒事，然後突然 OPEC 搞一個東西，我還可以告訴你，我們可以大概預期到未來會怎麼走。就是比方說油價減產，你之後對於股市的行情會怎麼走，或是說像之前，沒什麼事情，然後突然來一個殖利率倒掛，那我們就可以大概知道說，殖利率倒掛之後，我們可能就會見到一個比較巨大的修正。那這指標後來看起來也是，是滿正確的。只是這個修正可能會在半年後、一年後或是一年半以後。那所以你還是要藉由其他的指標去幫助確認，但是你可以大概地知道。可是我個人認為這段時間根本沒有辦法知道，因為這段時間資訊量真的是太龐大了。

那大賣空的主角 Scion 基金的那個操盤手 Dr. Michael Burry，他有出來講一個，其實是我心裡面在想的話。那他是這樣說，他說這個 lockdown，整個封城的行為，其實他會把經濟給殺掉。那這個其實是一個很大的一個大哉問，因為每個人的想法一定不一樣，你不可能找到一個共識。那至少目前看起來，以封城作為一個手法的是大宗。本來英國採取的手法，可能比較像是他建議的，就是反正就是讓大家去抖一抖，然後要死了去死一死。他，他的話，簡單化就是這樣，反正就是發生了，比起說把經濟整個縮起來，讓這個疫情自然地去發展，可能會比較好一點，因為把經濟封起來的話，那那個衝擊太大了，這是看個人。

那麥可 Burry 他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在於說，他的預期還真的都還蠻準的。那除了最廣為人知的，就是在 2007 年、2006 年左右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刺激房貸可能會為金融市場帶來的衝擊。那之後呢，他也點出了包含說，像是所謂的被動投資，這種指數化投資，那還有 ETF 呢，這些可能會造成一些股價跟指數的虛胖。那在比方說需要修正的時候，就像是一個電影院裡面擠滿的人，那可是門就是這麼大，那一放下去，但大家往外跑，就有踩踏現象，就有嚴重的滑價現象。那他講的這東西，其實在過往的觀察，我覺得在美股方面有實踐。就是現在的崩跌，確實很多時候會是因為，是比方說投資基金的人，他看到崩掉了，理論上投資基金的人，應該心性要穩定一點，但其實很多人，不是他，肯定是他聽朋友講，他就跑去買。所以他看到說崩盤的，「幹，操，是要快點賣！」然後呢，他就去，他就去跟那個基金講說我要把我的錢拿回來。那拿回來，如果一次拿的人太多的話，那這個基金公司，他就必須要去贖回，就是要去市場上把他的那個對應的股票給賣掉，所以就會助長續跌。那也因為說很多人家喜歡去買這樣子的被動投資的商品，所以呢，所謂的大型的權值股，可能就會有虛胖的問題。為什麼有虛胖？很多原因，因為很多人去買。那很多人去買這個，比方說 ETF，那 ETF 他對應的，就要去買他的裡面的成分股。那成分股上漲了，那大家看到成分股上漲，又會想說，那我再去買 ETF，然後 ETF 的人，又要再去把成分股買，然後就在上漲。所以他變成一個循環，就會把裡面的成分股給推到所謂的虛胖，就是他的本益比的評價會偏高，會稍微偏高。那這個是一個理論，但是有另外一種理論，大家講說：「那偏高更好，越高越好，反正市場不就這樣子？他就是比誰的資金多，比誰比較樂觀，那一直往上炒也沒有問題，反正可以賺錢嘛！」對，反正就是抓誰是最後一隻老鼠，誰沒有跑掉，就是抓這一隻老鼠。

那這個麥可 Burry 講的這個東西，我覺得在過去的幾次下跌，有發生那種助長續跌。那在台灣會不會發生？在台灣的話，你會講說這種追蹤指數的，就是 0050。那 0050 他佔的成交量，他，他的，因為這個 ETF 要去買進賣出裡面成分股的成交量，佔比呢太小了。所以今天即便所有 0050 的人，那媽下週「插塞」想要恐慌的大賣 0050，那對台灣的大盤的影響都有限。那這問題其實蠻多人在問的，就在這邊大概回答一下。

OK，那接下來就講一下，其實，其實我蠻希望大家肯定，然後獲得大家肯定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過去兩天是我寫《股癌》的一個多，一年多，一年多以來，外加錄節目大概一個月以來呢，我收到最多正向回饋的這兩天。那非常感謝大家，只是他們，他們「幹，林老師」這些回饋全部都在講說：「感謝林老師機帶上車，感謝介紹美女健身聯盟！」靠夭，你們知道其實我跟我朋友，我們那時候在節目，上一集節目講說我們在測試看，然後看，然後大家繼續在那邊講說：「快點快點快點，猜拳輸的去買一個 VIP，看 VIP 到底是怎麼樣！」然後不然就是我們在打遊戲的時候，就說：「來，這兩場輸出最低的，要去買 VIP。」就搞到後來都沒有人買，就是輸的人也沒有買，然後大家就忘記這件事情了。結果靠夭，這些來聽我們《股癌》的人，竟然不少跑去買 VIP，而且還跑來跟我炫耀，私訊炫耀，留言炫耀。我真的覺得，媽媽的真的是一群死變態。但是能夠讓你們上車，讓你們有這個發現新天地，那對我來說還是好事，大家開心就好。

好，那接下來我們來聊一個，這個關於美國選舉的事情，大概的帶過去。就是現在 Bernie Sanders 已經退選了。那我們之前有大概提過 Bernie Sanders，這是一個非常左、極左的人。所以呢，他在一個比較自由派的地方，比方說在家中，他就會獲得很多的支持。那他的想法其實也就很符合那種，你知道大學生剛畢業會有的想法，就覺得世界不公平，那應該財產要充分分配，那在公司裡面應該要勞工的代表，或者是反正你想得到這種聽起來很美好、很漂亮的東西，很左派的東西，Bernie Sanders 就是都有。那也很少見有人可以活到老還真的左派到老，真的很少見有這樣的人物。所以其實本來還蠻期待他來跟川普對幹的，但是其實老實講，我自己是覺得他根本不可能幹贏川普。因為川普從本來，他的支持度，對他懷疑的人很多，那到最後，看到現在美國真的 Great Again，雖然他可能是用一些很極端的做法，比方說什麼減稅。減稅造成後續效應當然也非常大，那我們可能有空再聊。反正總之，他的，他學一些做法，他讓美國的經濟看起來真的好了。就是你知道台灣，台灣政治人物也很喜歡講拼經濟，可是台灣的拼經濟，都不知道他會拼到誰口袋裡面去了。那他的拼經濟就是有感，因為很多的美國的生產，就是真的跑回去了，那或者是說，大家真的覺得生活過得比較好了。那很多美國人是有這樣子想的。所以這種右派，或者是說，甚至是中間偏右的，就開始獲得許多選民的青睞。那比起來，左派的 Sanders，反而大家很怕他。當然最怕的就是華爾街，他如果上來，他一定第一個先修理這些公司，可能就是對你加稅，那或者是說，去做一些手段，反正就是要去扼殺掉商業行為。不是說完全殺掉，可是他一定會去對你有所控制，那跟川普這種小政府、放任給大家去玩，一定會有很根本的差距。所以其實那時候就有說，連他們自己的民主黨內的人都不支持他，都不支持這個 Bernie Sanders，退選的這個 Bernie Sanders。反而是呢，他的金主本來就倒向需要支持 Joe Biden，也就是 Creepy Joe。大家可以去 YouTube 找一下 Creepy Joe，為什麼他叫 Creepy Joe，真的覺得他真的是，他媽媽的蠻怪的一個人。那因為他的路線比較屬於，他民主黨還是稍微偏左相較於共和黨，可是他至少是在中間這邊，所以他跟川普去比，還是比較有機會。那你也看得出來，川普其實比較希望那個退選的 Bernie Sanders，因為比較好打，他比較好打，他就是去服一個比較好打。就像那時候台灣選舉的時候，民調就叫你唯一支持韓國瑜，因為韓國瑜比較好打。其實各國的選舉操作，的操作是這樣子。那現在是 Joe Biden。那 Joe Biden 會不會打贏川普？我覺得，以目前看起來，疫情的控制開始收斂了。那如果疫情這個東西解決掉，那 Fed 的無限大撒幣，不然那麼 QE 這樣洗，然後現在開始買垃圾債，那到時候會做到什麼程度，沒有人知道的話，反正現在就是續命丸，然後加強型政策，全部都打下去了。所以我估計，在川普的選舉之前，或甚至說他選上後的一、兩年內，這個炸彈應該都還不會爆掉。所以只要把疫情的利空給屏除掉的話，他連勝的機會應該是很高的。

OK，那接下來講一個「文人相輕」，這也是我這一次想要聊的話題。就是，我覺得，我覺得真的是「文人相輕」。自古以來，「文人相輕」這誰講的是曹植還是曹丕？反正，文人之間就是互相的去批鬥。反正讀書人最喜歡搞這招，讀書人最喜歡幹這種內鬥的事情。然後其實我後來發現，就是我以前我們在飛行學校有認識那些自訓的，就是自己花錢，花幾百萬來學的，那也會為亞醫師。那牙醫師就很常講說，反正牙醫師會被其他的醫生看不起。我心裡想說：「幹，會嗎？我們都覺得當醫生的很屌！」就後來有聽一些也是牙醫的朋友就講說，因為人家會講說：「我們一般醫生會做的，你牙醫師不會，但是你牙醫師會做的，我們一般醫生會。」我想說：「幹，你們是有多無聊？」反正都是，都已經是人生中的溫拿了，都已經是人生中的贏家了，為什麼還要去比這樣誰高誰低？但後來發現，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一定有比較。

那在投資也是，其實我講到最直接的，就是現在很多人喜歡去所謂的訂閱學習，不是只有投資，跟各種什麼商業經營、行銷啊什麼的。但是，老實講，有一段時間我都有去訂這些東西，但我訂這些東西的想法，比較，就如同我個人，就是很常，就是很詭異的想法。我不是單純想要去學，我不是抱著一個看戲的心態，就是我想看你們到底在幹嘛。那甚至我想去理出一些脈絡，因為其實我很早就在懷疑台灣的原生創作者根本不多。就是不論什麼行銷界的，或是這種投資界，所謂的原生創作者，就是你的東西是你自己想出來的，然後呢，這個判斷分析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這個就叫做原生創作者。我覺得，真的很少。因為你會開始發現，你追的財經粉絲團，像我也追超級多，當然不會告訴你誰是壞的，誰是好的，這個，不要斷人家的財路。反正我追了很多，當然你就會發現，其實追久了之後，就會看到原生的人真的很少。

反而是，比方說某一位他可能講了什麼東西，那比較，比較惡劣的，比較粗糙的，就是馬上就跟著抄，然後就把那個說法稍微轉一下，然後跟著講。或者是，好，可能隔一段時間，他就去撈他之前的東西出來講，反正就是類似這樣。都會是幾個，原生的就那幾個，然後原生的他做出很高質量、這種高價值的產出之後呢，然後就被其他的拿去拆分，然後拆分掉，他們就各抓一點東西，然後去申論。然後之後呢，就拿去開課。那開課，其實我們有人來找我開課，就是 PressPlay 跟我好多，來做開課。可是這個不是我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我當然就是拒絕掉了。但是我知道現在很多在開課的，他們其實很多就是去撈，反正就是那些原生創作者，真的最厲害的核心的那幾個。然後呢，拿他們東西出來，突然來講課，然後你們跑去訂閱，然後訂閱的時候訂閱一大堆，對你有什麼幫助？其實我覺得最大的幫助就是，你要學投資，你就進市場就對了。你看一堆那種教科書，都是沒有太大的意義的。應該是說，你進去嘗試之後，就是有錯誤產生的時候，然後你去解決這個錯誤，這個是最好的做法。因為你根本不可能就是看完教科書，然後進去就很厲害。因為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那些學經濟的，他們不是炒股達人？他們不是投資達人？反而是你很常聽到學經濟的，他可能，我是沒有統計數據，但是就我知道學經濟的人，那最後面在股市裡面表現，他沒有一個正相關，就不是說因為你書念得多爛，你就做得好。那股市裡面要考慮的面向太多了。

所以，現在很多人可能去學什麼開課什麼，或甚至是像那個「天橋下的說書人」昨天他們的節目一開始又有提到《股癌》，他就說他現在很多朋友都在聽《股癌》什麼的。然後他們可能就希望聽了《股癌》可以賺錢。我包含在我們這邊還有沒有這樣子的人？就是一定有，多少有一些。可是聽了《股癌》會不會賺錢？不一定。但是會少賠錢，這是一定的。因為少賠錢他不是魔術，他不是魔術，他就是很單純的告訴你說，你不要在不對的時間做不對的事情，然後你不要融資，然後你不要去玩你看不懂的產品。光這樣子，光這樣子，久而久之，我跟另外一位沒有這個觀念的，我一定就，我要嘛賠的比你少，要嘛就是我可能會賺錢，一定是這樣的。因為你會去踩雷，你會去買那些我們覺得根本就是有問題的東西。那你會去借錢，那你會去，借錢之後，你的心性上就有差距。所以，根本上的差距，就在這邊產生了。

那大家講回來，這個有很多在做訂閱的，那訂閱的人，也會發生文人相輕的現象。就不是只有牙醫，不是以前那種古人已經示範了，就連訂閱的也會。反正就是互相的去批評，然後我發現，其實最喜歡批評人的，反而是理論上是最理性的那一群。股市裡面有很多種做法，有些人在追蹤什麼籌碼的，有些人在看所謂的技術線型的，有些人在做基本面分析的，有些是，我還蠻喜歡的，一直是在做產業分析的，我最喜歡這個。因為這個，這個基本上就像看百科全書一樣，可以知道有先發生的東西，新的趨勢，所以這個是我還蠻喜歡的。但是對我來說，其實我是雜食，反正我全部東西都吃了，那我就挑我要的東西出來，做成我自己的中心思想。可是我發現其實裡面，這裡面最理性的一群，應該就是所謂的財報分析那一群。因為財報分析那一群，他們就是刨根究底的在看數字，然後他們會就一個財報又一個財報裡面，去抓出一些趨勢，或者是說，他覺得哪些股，所謂的價值股，他是被低估的。但是我發現這群人最喜歡霸凌別人，他們喜歡去講別人說：「你又看不懂財報！」你看不懂財報，昨天看到一個就講說：「你看不懂財報，你要去買金融股什麼的？」那我這時候就去，一個問題馬上浮現出來：「那請問你看了那群人財報你發財了沒？你看了那群人，過了財報，那所以呢，你要放空了沒？」所以我覺沒有，不要這樣。因為現在的投資界，就這樣可能大家要強出頭吧，所以就很常會去做互相批鬥、互相批評。我覺得條款是還好啦，可是有時候真的是追殺到太深的，就講說：「你看不懂財報，你還敢學投資？」那我問你，看了那群人財報，你發財了沒？我就簡單地問一個這個問題。

那其實關於指數化投資，像很多人講說，你的資產配置指數化投資，是最保險的，它沒有為你，沒有辦法為你帶來巨大的獲利，可是譬如說大賠的時候，你也很難受傷。那可像這種東西，幹，你知道這種，真的資產配置配下去，你算起來，你的年化報酬率有個什麼 5%、6%，其實就算很不錯，很厲害了，就已經很好。可是 5%、6% 可以幹嘛？就是，這可是這就是大哉問，這就好像說：「你幹嘛要創業？你去當公務員就好了，你就穩定鐵飯碗，抓了鐵飯碗就好了。」可是「幹，他媽媽的！」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抓鐵飯碗？為什麼大家都要抓鐵飯碗？那為什麼大家一定要做你這樣的投資方式？我就覺得這很奇怪，因為還是一樣，大家是出去把投資包成是玄學，即便是這些最理性的派系，他們還是想把他包成是玄學，就是「唯我獨尊」，只有我這個做法是「聖杯」。大家都在找一個投資的「經濟」跟「聖杯」。可是我真的覺得，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複雜，沒有什麼叫做「經濟」跟「聖杯」。就是即便你今天是一個做法都對的人，你可能會因為運氣不好，你還會受傷。那或者是說，你其實你也沒有做出什麼事情，但是就是時間不對，就是時間不對。比方說就一個真的研究很久的人，就他一進場就是武漢肺炎前夕，就是 12 月、1 月的時候進場，他出事，下場就這時候，然後一次丟很多錢進去，他一樣爆掉。那一次就爆掉了。所以也不是他不努力。就是我的觀念還是很簡單，反正大家能做的就是，在市場裡面盡可能的活下來。那盡可能活下來之後，你自然就會悟出一些道理，去讓在社會裡面你不要餓死，你不要搞到要去領政府的失業救助。在這個狀況之下，你要去做什麼樣的工作？你要去挑戰高風險、高獲利的工作，不是說當什麼車手去幫詐騙集團領錢那種。就是說你可能去做一些，就是人家講的，什麼三四十歲就會被人家犯了一條的一些工作，那他的獲利比較高，是你的選擇。你要去考公務員，是你的選擇。反正都是大家的選擇，沒有誰一定是好、一定是壞的，沒有誰一定是好、一定是壞的。沒有什麼看財報就一定是好的，因為你看財報，那你發財沒？就這樣問。其實股市一個，我覺得他好玩的地方，比人生更好玩是，你要看一個人他到底是不是事業成功，或者說他的人生是不是成功，他是不是人生的 Winner，他有太多的面向可以去分析。不是把車子開得很好，老婆很漂亮，還是說很會賺錢，還是說他的想法很豁達，這個有太多的面向。可是你要看一個人在股市是不是成功，簡單就是對帳單拿出來就好了，其他都假的，你其他所有的都是假的，你到底賺多少錢就這樣而已。

所以像我個人，就是不太喜歡去批評人，我最多偶爾，就是挑侃一下，老謝跟那種孤月寒照，就是所謂的，他們每次出來預測的時候，就很好笑，這樣而已。可是真的沒有必要去批評說，每個人的派系是怎麼樣。因為我們自己的粉絲也會吵架，然後就是做這一派的，回去批評做那一派的，真的都沒有必要。在這邊就是一個錢來錢去的地方，誰賺錢誰就厲害。那你賺了多少，你也不用出來跟大家炫耀，你也不用貼你的對帳單，反正就是自己知道就好了。

好啦，大家今天就聊這邊，先這樣。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