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癌逐字稿 EP23：瑞幸會計責任 嘉年華郵輪 放福利

逐字稿內容

歡迎收聽《股癌》，我是謝孟恭。

現在是 4 月 7 號的下午 4 點。上一次節目我們沒有下標題，我們也沒有下敘述，主要就是我想試看看，如果說就擺爛完全不寫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那我們還是被推到排行榜上面去，所以非常感謝各位《股癌》的支持者，或是我個人的支持者，還是願意相信我們會製作出好的節目，即便我們根本就沒有寫標題，那你們還是點進來看。當然我在 YouTube 有看到有朋友寫說，他會回聽，所以他希望我們還是要放個標題，因為這樣他回聽的話，找起來比較方便。我看到這樣的留言，我是驚喜加意外。除了意外，就覺得感受的東西，竟然有人會回聽，那還說什麼。

那 OK，那沒問題，當然我們接下來其實本來就會繼續放標題，我只是想試看看，如果我不放標題，那它的點閱成效怎麼樣？它的觀看的時間長度、平均收看的時間有多長？這些我都有去看。那其實發現了，沒有寫標題，那還是比前面的幾集高，就是我們繼續維持在我們的成長軌跡上面。所以發現大家聽我們的節目，跟我們要講的主題，好像沒有一定的正相關，雖然我們只有做一集的測試，但是看起來是，大家是願意不管我們講什麼都願意收聽。那當然還是會繼續針對每個人問的問題，或是我們現在檯面上發生的實事去討論，那最後面就是帶入到股票的部分。

那其實我本來做《股癌》最早是希望會花很多時間去談股票，但是後來發現，其實如果只談股票的話，那會停在自己的一個小圈子裡面，因為不是每個人都，他想要投資股票不一定。那其實我們就決定把節目做大，就是把所有投資相關的東西都可以放進來。就像我們之前在節目曾經提過的，其實呢，投資股票沒有你想像的這麼可怕。只要你不是借錢，只要你不是重注，那這輩子呢，投資股票破產就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那外加其實在台灣你要可以上市跟上櫃，你知道這是不容易嗎？可以上市跟上櫃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所以說在台灣這幾千家上市櫃的公司呢，一千多家上市櫃公司裡面呢，要買到 Biz 其實老實說相對的機率也低。Biz 你朋友找你開炸雞店、開手搖店，然後呢搞到要破產、要跑路，你去買股票，根本就是相對超級安全的一個投資的方式。我反而認為說你去實體開店，那跟朋友搞投資啊，這個好像就跟玩金融衍生品一樣，它是相對危險的。

那金融衍生品的部分，其實我們也跟大家提過好幾次，就是說，海外期貨或是權證呢，其實我個人是認為：股而優則期，你股票要先玩得好，你才可以去玩期貨，那期貨玩得好的人，才可以去玩有時間壓力的權證。那我是這樣子。那大家有些人就跟我舉一些特例說，他是股票做不好，可是權證做得好。但這就好像是我舉例講說，他把唐鳳沒念書，然後下去當我們的內閣大臣一樣。但問題是他媽的唐鳳只有一個，唐鳳只有一個！大部分的人是智障，他不是唐鳳。那就像有很多人會講說，念哈佛，念一念被 Dropout，還是可以去成立很厲害的上市公司，像是什麼……念一念不念的，比方說 Mark Zuckerberg，他就是念一念不念的。那一大堆這種哈佛的校友這樣。那首先這也是盲點，第一個，你搞不好連哈佛都考不進去。那第二個是，他出來之後，他創業成功，可是也有當然，有更多的黑數是，他出來創業失敗的，只是不會顯現出來。但光這兩點，就可以去擊退你講說，那所以學歷沒有用。你不能這麼、這麼簡單地去做一個定調。那所以說我個人是認為說，金融衍生品它不是一個任何人都可以去操作的。其實就連最簡單的 ETF 這種一籃子股票，我認為它已經是非常相對容易入門的，可是我前面也提過了，你要買原油，你就去買原油的期貨。那如果說哎，讀過……我期貨我保證精力不足，不行，那怎麼辦？那你就不要玩，你玩不起來的東西就不要玩。你不要跑去買什麼原油正二 ETF。那前幾天就有人講，原油大漲，可是正二跟正一，就是 00672 跟 00637，其實好像它的走勢不太一樣。廢話！因為它有溢價的成分在裡面。那這個其實我們真的都講到不要再講了，就是這樣的產品，你去玩就是 Handicap Match，你就是一隻手他媽的綁在後面，那你要怎麼玩得贏？反正像是賭博的成分高了非常非常的多。那在這樣的狀況之下，我個人是覺得，看不懂的東西，或是很明顯就是對於散戶不利的東西，你就不要去碰了。那我節目能做的，就只是告訴你這樣子。但是呢，你買到什麼東西會發大財，或是說，你進來市場裡面到底會不會幫助你達到，你知道所謂的財富自由，那這些東西，還是看個人的造化了。

好，那前面閒言講到這，我們來說一下。我們上次，不是上禮拜，好像在前天吧？應該是前天，就是沒有放標題那集。我們最後面有講到中國的瑞幸咖啡，Luckin' Coffee。那有提到說，踢爆它的……那家公司叫什麼……Muddy Waters Research，渾水研究。那講這兩家公司，就有人私訊問我說，難道說監管機構都沒有發現嗎？你不要再逼我再放一次福利熊的歌！就是，監管機構有時候在睡，他們有時候在睡覺，所以需要我們這些人去叫醒他們。就是說，我可以講，在市場裡面，很多的狀況是上下交相賊，反正就是大家在裡面一起搞鬼，然後一起獲利。我們之前在聊到《大賣空》之後，我們還沒有針對這個電影去開一個專輯，但是我們之前在聊到這個主題的時候，你要記得我跟大家講說，很多時候真的就是上下交相賊。比方說這些 CDO，那時候的次級房貸問題，這個 CDO 它明明就有問題，可是呢，為什麼信評組織 Standard & Poor 或是 Moody's，他們願意把它蓋上 AAA 的標章？蓋上 AAA 就是告訴大家說，我們這個信用品價組織認為這個東西的違約率是正常的，它的信用是 OK 的，那我蓋 AAA 大家就進來買了嗎？那為什麼他們願意去蓋呢？那電影裡面有演出來就是說，如果我不蓋，那別家信評機構也會蓋。所以今天 Luckin' 的案子其實也很像。它雖然它找的是四大會計，它找的那一家叫什麼叫說……好像是 Ernst & Young，就是安永。那人家問是問說，那四大會計它不用顧它的商譽嗎？這個你要用幾個面向去、去剖析啦。先不講 Luckin' 這個案子，其實四大會計有他們的壓力，如果說我今天找你們，那你不簽，別家也會簽嘛。所以有時候它還是為了要接案，但是也不是說它明知就是讓你去做違法犯紀的事情。不過呢，這個 Ernst & Young 他們把 Luckin' 咖啡推上去，當然它是一個非常非常大的工程。那只是它有沒有發現 Luckin' 咖啡的財報作假的事情呢？這個因為上次的狀況是 Luckin' 咖啡自己承認，那並且他們甩鍋給他們的 COO，就是讓它的 COO 去扛了這個鍋。但我是在商界節目有提到說，其實這個案子呢，根本就不是只有一個 COO 的事情，是整個 Luckin' 咖啡裡面的管理層，不然連他們的董事都有問題。會計師這邊有沒有狀況呢？這個也還要再看一下之後的發展。但是很明顯看起來，會計師現在針對他們即將要出的季報，這財報他們一定會……就已經很頭大了。因為公司已經承認所有作假了，那會計師到底它的監管義務到什麼樣的程度呢？我只能說，那會計師它畢竟它們就是出來做審計的動作，他們並不是主要是來抓弊的。所以雖然他們的訓練裡面會教你說，你要幫忙去抓出一些，比方說你看到的這個財報裡面呢，是不是有不正確的，或是很明顯的有錯誤的東西，你要去抓出來，並要求公司去補正，那所以說，主要還是這個責任會放在監管機構，而不是會計師這邊。因為有人在問說，那個幫他們推上去的這個會計師會不會有問題？那會計師其實他們的訓練，他不是在花很多的時間在抓弊，這要先講清楚，它主要的任務就是去做審計而已。而且其實，你看他們抓到瑞幸做這種違法犯規的事情，它是用超級土砲的方式去抓，就是秘密客進去你的店裡面，撒了幾千個、一兩千個秘密客進去，然後呢，去數你們的單。那其實這種東西，你看它做假的方式，不然說它的序號從 1 號跳 3 號跳 5 號，本來是照順序嘛，然後故意亂跳嘛，因為要符報，然後外加不想給人家追溯我們到底賣了幾杯。那還有價格的部分，自己去偷偷地去調整這個價格。那這其實很多在實務上的操作，會計師這端不知道，除非會計師這邊他有派人去現場跟。可是問題是，平常不會做到這樣子的程度。所以這邊希望有回答到你的問題，就是說，會計師在這裡面扮演的角色，是審計。那我相信沒有一家大會計師事務所會去砸自己的招牌、幫忙做假，不至於啦。但是爭議之言、弊案之言有沒有可能？我認為有可能啦。我剛剛前面講的上下交相賊。其實瑞幸咖啡它出來的時候，就連那時候報告跑出來踢爆的時候，它們有問題的時候，這個匿名報告出來的時候，還是有人在護航。那更早之前呢，不然說 Credit Suisse 就是瑞士信貸嘛，然後還有中金、還有大摩，大摩就是 Morgan Stanley，它們都還是把瑞幸的瑞幸咖啡的評等調得很高，目標價調得很高。那就問啊，這些機構裡面他媽的全部都是天才，講白一點，就是用我們實務的角度、現實的角度來說，這些人都是天才、學歷高又聰明、見識又廣。他們難不成不知道有問題嗎？那如果是他們不知道，那就代表說我們整個社會的體制的架構要整個崩壞，代表說我們是學歷根本就是騙人的，我們工作經驗都是騙人的。因為即便你念到那樣子的書，你做了這麼多的、多的是，你連這個都沒有辦法識破。這是 A scenario，這個 A 的情況是這樣。那 B 的情況就是，其實他們也大概知道，就多少知道說這家公司我就是在炒一個、炒一個流量，那炒一波而已，那到底咖啡賣得好跟不好不重要。反正我們就先燒錢競爭嘛，那先拚上去，反正它是在拚上去之後，我們在考慮獲利的問題嘛。那有可能是這樣子，但是無論如何，都讓大家看得很清楚，就是說，即便有機構投資人，在背後幫它們撐腰，有法人在調整目標價，你還是不能夠輕信。其實甚至到最後，大部分人都會發現，就像是為什麼最近所謂的指數化投資，買 ETF 的這種追蹤指數的投資，為什麼會紅起來，就因為大家發現說，幹，那些基金公司，我把錢交給它們，它們操盤都沒有比大盤好，我給他們買，它們都沒有買得比大盤好。甚至你老媽可能她媽的 BZ 隨便亂買，然後放在那邊 10 年沒看，結果它績效比這些基金公司每天在那邊進出、花一堆手續費還來得好。那你還要給它相當程度的管理費用，大家覺得不合理，所以才會開始有許多的這種追蹤指數的 ETF 出現，就是大家發現說，這些機構投資人其實也沒有比較厲害。那就見仁見智，但是我目前的主流很明顯，就是大家已經開始把錢往 ETF 這邊丟了，就是追蹤市場的平均報酬，會比一般的主動式投資人或是機構來得效果來得好。那當然其實以我自己來講，我自己是屬於主動投資人，那我做的績效是比所謂的被動式投資，也就是你去買這種追蹤指數，還要好。那我相信我是相對的少數，那做得比我好的人也有，那只是看你怎麼去配置，也不是說我是主動操作我就完全沒有去買 ETF。這還是看你自己怎麼配置。但是……其實就回到這個八二法則了，那投資人其實不強求，你如果做不好沒關係，你生活中還有很多是可以做，這也是我一直跟大家強調的。那只是你聽我們的節目對你的好處，就是我們不是只講股票。其實投資其實就是像投資跟朋友開店，或是你自己要做什麼小生意，那個概念上是差不多的，你要了解的事情是差不多的，那還是可以在這邊獲得一些幫助。

這樣我就有看到一個 YouTube 的留言，我覺得蠻好笑的，我分享出來給大家。雖然我覺得好笑，可能聽的會想哭，但是呢，我覺得是蠻血淋淋的。這邊他寫說，這個張小雄他在 YouTube 留言，他說：「對的，開店失敗是沒有人要接的，最後就是找二手商回收生產設備，然後對方會開一個你非常想砍它的價格，吊的是最後你還是得賣它。但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講你講的這些，我可能就少賠很多錢。」他是講說我三十幾週前有跟大家提到就是說，比起任何的投資，股票真的是相對保險。因為它的流動性太高了，所以我今天買進，我明天不喜歡我就賣掉，就結束了。你的惡夢就結束了。可是呢，你投資朋友開店是，你錢丟進去，你是出不來的。你要去……你有跟朋友開過店，你就知道了，你要賣股份是超級困難的。大家一定就會講說：『那麼好賺你幹嘛不賺？你為什麼要賣？一定是有問題嘛！』那如果是真的沒辦法收掉的話，那這些頂讓的，或者是說什麼二手賤價的，它一定都給你一個那麼芭樂價，可是你不得不賣，因為你走投無路，你也沒有辦法，你有資金的壓力。所以說比起來的話，投資股票是相對保險的。畢竟在台灣要上市上櫃不容易，要上市上櫃不容易，它有經過最基本的條件、就審核了。但是這位朋友講的話，我覺得對一半。他說如果我有跟他講的話，如果在幾年前有人跟他講的話，他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我覺得不對，在幾年前如果跟你講，你還是會有這樣的問題。大部分的人我相信是，因為人性、人性它這刁鑽的一點，並不是說你的知識量不夠，或是你的智慧不夠。我覺得從來人性上最刁鑽的都不是這個，而是人性上有一個所謂的不服輸跟不信邪。這個才是它最可怕的：不服輸跟不信邪。這個是要吃過大便之後才學得會的，不然在前面再多講都沒有用，就是你會覺得，我就已經跟你講，台北市的數據就是 100 家開店的，那九成都會在三年內倒掉，那剩下的十家裡面有九家會在五年內倒掉，然後這是官方的數據。但你就會覺得我是那一家，我不會是那九十九家。你就會覺得我是那一家。那一般人很正常，你都會覺得：『不會是我，因為我特別努力，我特別用功，或是就是沒有那麼不幸運。』那就是因為這個人類的不服輸跟不信邪的這個盲點，才是造成你虧損的最主要的原因。那這也是為什麼，我知道市場上多少是來跟大家講說，其實你可以融資買進。融資買進只是說，槓桿開起來，漲跟跌的幅度，那個帳上數字看起來比較可怕，可是如果你有認真停損的話，那還是沒差。這個就錯了，因為……重點就是人性，不是工具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工具的問題。我相信如果今天已經是一個非常成熟的投資人，那你要去使用融資當然沒有問題，但是重點從來都不是工具，是因為你的心智不成熟，那融資開下去呢，真的會非常的可怕。但是很多東西其實是這樣，我沒有辦法言傳，我真的沒有辦法言傳，你要去體會過才知道。但是如果你聽得進去，那我只能說，我會幫你省下很多的冤枉路。而且免費的節目，免費的節目，你聽得對你有幫助，那當然是很好的。

那另外一個留言寫到說，Aida 提到，壞公司通常會經歷過崩跌或長時間的下跌。從技術面來看，就是有那麼一群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帶動了市場的意識，進出而畫出難看的線圖。換言之，長時間的下跌股票不要買，通常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感謝信心加持，超讚的！我覺得這個人他的體會就很正確。其實我收到很多留言，因為很多是他的心得跟我要講的東西是完全相反的，那這種我就知道你的路還很長。那像這位朋友呢，他的留言就非常的正確。所謂的市場線圖，我們不要做到最極端，我講最極端的線仙，我最不喜歡的那種，就是他直接摒棄掉所有的基本面研究，他就認為說，反正所有的資訊都在線圖裡了，這個就太傲慢了，就是太偏頗了，不叫做法師。當然你還是要研究，只是你在技術面的成分上面有一點琢磨的話，那你可以找到更好的買賣點。那他講的這點其實就是我上一集要講的中心思想之一。為什麼股價會長時間的下跌？它的理由是什麼？如果說市場維持在一個盤整的狀態的話，供需是平均的，那什麼樣的狀況會下跌？那一定就是供給增加嘛！那為什麼大家會願意把股票拿出來賣掉？是不是它們知道了你不知道的東西？那我也提到說，九成九成九的爛公司、廢物公司，它在下市之前，它都一定會經歷過崩跌，或是長時間的盤跌。這個是百分之百，幾乎百分之百的公司都會經歷過這個。那只有極少數、極少數的公司是反例，極少數非常非常的少數。但是這也不是講說崩跌或是盤跌的股票就不好，就只是說，壞公司一定會經過這個，但是呢好公司有可能會遇到。但是如果說你很幸運，你剛買進來是所有的好公司，它之後會反彈、會上漲，那 OK 啊！可是你還是要做好那個心理準備，就是是不是有什麼你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這就是我上次要講的。

好啦，那現在再帶起下一個話題，就是說，沙特入股嘉年華。沙特就是……就是阿聯酋，阿聯酋他們的主權基金，有一個主權基金去買了嘉年華，美國的一家郵輪公司。那它郵輪公司跌得蠻慘，跌到八塊、七塊左右吧。那他們要買的時候，就上漲了二十幾趴，就回到了十塊左右。那嘉年華這家公司，我看到網路上有很多 YouTuber 在聊，它們就說這家公司本來的獲利能力很好，那跌下來的時候就是千載難逢的買進的機會。好，尊重它們的想法。但是我呢，我覺得會把這個排在我買進的順序裡面很後面的，因為很簡單就是，我認為這次的疫情，特別是這種真的是毀三觀，讓這個歐美人嚇到都幹，你看他們不信邪的都開始信邪。包含那個、那個川普的太太，然後還有川普自己也講說，之後如果真的必要，他會戴上口罩。然後他會把那個唐寧街那位叫什麼……那位住到 ICU 裡面的 Boris Johnson。Boris Johnson 它本來來說沒事啊，我去醫院問候大家都握手，還是繼續握手，就你看它自己跑去 ICU。雖然很慘啊，真的很慘啊，就是希望他早日康復。我蠻喜歡他這個人。他是記者出生，然後最後面一路幹、幹，然後當編輯嘛，然後後面跑去從政，那變成總理。非常勵志的一個人物，那也很特別，那頭髮都亂七八糟的，這樣的非典型的政治人物，我非常的喜歡。但是，我還是得說啊，他啦、川普啦，或是各國政治人物，很多在一開始面對疫情的時候，態度上是比較輕佻的。那當然如果說一開始大家是屬於防備的，那也沒有什麼錯誤啦。但是最嚴重的是，當你發現狀況越來越糟的時候，你還死到硬坳的話，那就不太好。那但是在這一次的疫情，很多歐美人會三觀嘛，他們可能從此之後就發現口罩啊、消毒啊、衛生習慣啊這些重要性，那會不會也就此改變了我們的消費形態？我在《股癌》上面就有寫過一些文章在討論這一點，我認為這一次的疫情之後，可能會就此改變我們所認知的消費形態，包含說，外送的業者可能會越來越多，實體的店面經營可能會比以前更辛苦，因為大家開始發現說，幹，其實不出門沒差，我可以……我一樣可以買到衣服、買到褲子，甚至生鮮我也叫得到，那餐廳的食物也叫得到。越來越多人快速地去導入、引進這些服務的時候呢，他可能就會改變他的消費模式。那這次的郵輪很嚇人嘛，從一開始那個公主號嘛，那到後來有好幾艘、好幾艘郵輪都發生類似的事情，所以會不會特別是，大家有很多是富豪間的一個娛樂，那會不會他們就此改變著他們的生活形態，不然說他可能每年本來要搭一兩次的，那他以後就不搭了？我是提出這樣的問題啦。所以我因為有這樣的疑慮，那我就不會把嘉年華放在一個優先的位置，因為我講現在崩下來的股票這麼多，那有很多可以選啦。那我會把它排到後面。我知道很多人在討論這次股票，但是是我的話，我也把它排到後面。你也不要看到說什麼沙特主權基金三小的進場，然後就那邊高潮。幹，丁老師之前，之前是沙特的不知道哪一支，也說是主權基金啦，然後在一千多塊說要進去接國巨啦，然後後來國巨跌到多少錢，大家都知道了。不過到底那時候那個主權基金有沒有接、有沒有真的有這個主權基金、那它到底又接了多少，我是沒有去看事後的資料。但是你知道常聽《股癌》的節目，就知道我們會對於生活中的很多事情抱持著懷疑。這懷疑是健康的懷疑喔，因為我們有這樣的健康懷疑，所以我們可以避開很多不必要的風險。我們知道很多人他媽在搞上下交相賊這個東西，所以呢，我們在很多的決定上會更小心。

這集好順喔！平常我可能會切幾個話題，就是 A 話題講完就帶到 B 話題，然後自己就一連串地就帶到這邊來了。用個最近的感覺做舉例好了。我之前就在想說，好多人喜歡看吃播。那吃播很多人看的，就是說那我每……你如果說大胃王吃了，他說看了會硬硬的，很多人都沒水準的。那男生湊男生就是說看了硬硬的。可是我看了，就只會覺得拳頭硬硬的，我想說看你為什麼要吃這麼多東西？我就不知道，我就不知道大家喜歡看他吃東西你知道嗎？然後後來就有人跟我講說，你吃播你不要看那些怪人，你要看千千，因為千千是她最紅的，然後長得很清秀這樣子。所以我就找千千的來看。那千千的看的時候，其實我覺得我腦袋是哪裡有接觸不良。然後看千千的，他們就跟它有很正向的互動嘛，可是我心裡面就是講說：『幹，如果千千要拉屎的時候，一定超可怕的！』然後她吃這麼多東西，因為我自己本身也吃很多，可是呢，我就知道說吃很多的人，你拉屎會是什麼樣子。看了……可是千千，看完你又看千千怎麼吃東西的嗎？我就在講說，她每天高在馬桶上面坐很久。反正我就無法去享受，你知道看人家吃東西的過程。那所以後面我就……我就無法。然後我就到了下一個，大家說 ASMR，就是所謂的顱內高潮。這個東西更奇妙了，就是反正你就看到很多人在咬東西嘛，然後看到網上，有一個台灣的 ASMR，就是一群台客在咬檳榔的，覺得那超靠北的！那個時候我也覺得看了覺得很好笑的。那其他的 ASMR，有些人一直講說看了會硬硬的，可是我看了你只覺得拳頭硬硬的，我就幹，你媽吃東西嘴巴給我閉起來好不好！就是感覺就是那種吃東西，故意嘴巴張著這樣講。然後很多人說聽得很爽，幹我就無法理解。那我有找幾個朋友，我們就在探討這些，想一起看這影片，然後大家都無法理解。可是直到最近，我終於發現這種所謂的奇怪的癖好。因為你看人家吃東西跟聽 ASMR，我就覺得算奇怪的癖好。那最近朋友就介紹我們一個頻道叫做……叫做「美女健身聯盟」。它在 YouTube 上面。然後呢，我們那天就是三個在車上，我們三個人在大陸朋友的車，然後他車上裝了一台很大的螢幕，然後他就用在電腦螢幕播「美女健身聯盟」。然後我們三個、我們三個就完全停不下來了，我們就從頭看到尾，就連停車了還停下來，就一直看。然後我心裡的想法就是，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有這種創意，可以拍出這樣子的東西，然後這種東西在網路上它還可以賣，而且還賣得很好。那我不知道，我就是分享一下給大家，就是如果你看 ASMR 跟看吃播你看不懂的，那你就去看一下「美女健身聯盟」，我說不定你會有、會有新的啟發。

好，這集就到這邊。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