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癌逐字稿 EP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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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字稿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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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朋友在討論下一個可能會出現的狀況,就是我們俗稱的「灰犀牛」,也就是大家可能已經看到它出現,已經在角落或是房間裡面,只是你不確定這個東西的破壞到底有多大。我們的做法是,等到這些東西開始有些傷害的時候,我們就會立刻去做一些反應。其實周邊都會發現市場的很多事情,都是等到發生之後再去做處理。除非有一些事情已經很確定、可以掌握週期的東西,你會提早去做佈局去蹲,那不然大多數的東西其實就是發生之後再立刻做處理其實就夠了,它會遠遠的好過你完全不會做處理。

所以不管是你可能發現一個題材,然後等到它已經開始有突破表態了才上去;或者說注意到一些黑天鵝,然後開始出現跌破的時候你再開始去做減碼,我是說各種部位控管其實都是 OK 的。那只有時候假設我們更有自信的話,我們就提早去做佈局。

接下來聊到的東西,我覺得都會比較偏向是我們有注意到它,但是我們會等到它正式發酵的時候再去做一個處理。

在美國這邊,我覺得有兩件事情。一個就是降息,如果說降得太慢的話,其實大家會擔心,因為我們已經有看到一些數據顯示,在美國這邊其實有蠻多的企業開始破產了,他們有 file for bankruptcy,那這個數字是持續在增加,雖然還沒有到那種很緊張、增加很快的一個階段,但是有持續在增加。所以確實,這個高利率是會讓一些企業去承受蠻大的一個壓力,而且已經扛很久。那現在開始降息,甚至會擔心說會不會降得不夠快,會出問題。但是如果降得太快,又可能擔心通膨會二次復發,所以就會變成說這個東西是蠻棘手、蠻難處理的。那我們只能夠等到可能正式發生之後,再來思考是往哪一個方向的可能性比較高,但是這是一個要注意的東西。

第二個就是 Kamala Harris 假如正式上任的話,這對我們來講,也是一個對資本市場可能會有不小影響的東西。雖然我們回到我們的結論,就是說應該還是會期待美國資本市場會長期向上,可是短期的一些動盪應該都會發生,而且這個動盪應該不用等到她正式上任,只要她贏面越來越大,那可能就會出現這樣的一個問題。那只是現在看起來就還好,還沒有到很嚴重的一個階段,也沒有說她一定會上,因為川普最近也開始重新拿回一些優勢,所以我們還要再觀察下去。

那 Kamala Harris 我們之前有跟大家聊說,她針對一些價格的控管,這個是我們會站在一個反對的角度,但是也不得不說短期內一定會有效果,因為他是直接類似說「我把一個價格的上限卡在那邊」,所以價格上不去,短期內看起來是好的。可是長期會出問題的原因是,當你設定一個價格的上限,美國是一個資本主義的國家,大家開始發現說「我做這個東西就是會賠錢,那我幹嘛還要做?」,我做了就是會被你價格控管,我就賠錢,我就不要做。所以因為他不做,反而攻擊的缺乏會更嚴重,那導致價格反而是漲更多。所以理論上是為了去設定一個價格上限來控制價格,但實際上造成的影響反而是會導致這些生產方他沒有誘因,所以他不去做生產,那你反而是變成價格會越來越高。那是一個會有反效果的一個做法,而且這個做法其實在過去已經經歷過多次的驗證,然後發現它是沒有用的,但她一直提出這樣的政策,所以就發現說還蠻幽默的。

第二項政策是資本市場的「未實現資本利得稅」。那也是因為這些稅務相關的東西,導致像前面有跟大家聊到一些富豪或一些投資英雄,他們有在處分他的股票,說不定就是有可能有聞到這樣的味道,所以可能提早去做一些準備,也是有機會的。因為他們在圈子裡面,應該都是會有一些管道可以得知後面的政策可能會怎麼樣規劃,所以他們可能就提早去做一些避險。

那這個東西會有一點問題的原因在於說,我覺得現有美國的稅制是 OK 的,也就是當你今天賣出一個資產、賣你的股票的時候,你股票現價有多少,跟你當時取得的成本,或是說公司配給你的成本,然後去算中間的價差,這樣去課稅,其實這樣子是還算合理的。那你把它變成是未實現資本利得稅,馬上會產生幾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就是,那假設我的未實現資本「利損」呢?它不是利得,是利損,那你是不是要退稅給我?再來就是,你要怎麼樣去採計這個時間點?是要用可能每天的收盤價去平均嗎?還是說你是設定某一個特定的時間點?那你設定某個特定的時間點,那是不是公司也可以針對這樣去做它的股價?就是它有很多選擇的 bug 的問題。然後再來就是,其實有蠻多的 founder,特別是在草創階段,他根本就是沒有太多的現金在手上,他的身家完全是來自於他的公司,那他如果沒有賣掉的話,等於說他手上就是沒有任何現金,他假設真的要去繳稅,因為要被課未實現資本利得稅,那搞不好就會變成在公司草創階段,他就必須要去喪失他的控制權。因為國家跟他講說你要繳稅,那可能就會導致說,有些創辦人會想:「那我不要在美國上市,我給它去別的地方上。」有一些人才可能會因此流失掉。然後再來,在資本市場上面,一定也會有更多有的沒的操作。然後在政府的效率上面,就是你要去設定一個新的部門來針對這些人課稅,也是很奇怪,就是你現有的體制就好好的,為什麼要去改東西?東西沒有壞掉就不要亂修。

可是我覺得這個政策很容易推起來的主因是,絕大多數人就不是資本家,他們也沒有資產,所以他們就覺得很爽,反正不是我的事情,你去課有錢人的稅多爽。但這個最後面我覺得都會影響到大家,只是用大家可能想像不到的方式。所以這個可能也是一個對資本市場會造成動盪的事情。

那再來拉回到台灣,台灣我們覺得比較值得擔心的就是房地產,因為房地產在前陣子是真的狂噴。那雖然台灣的房地產有一個不死神話,我覺得過去可能就在什麼九六飛彈危機、SARS、然後在金融海嘯,然後可能 2014 的時候有一個緩跌之外,好像看起來就是一個只會漲的市場。但這個市場可能最近在新青安的幫助之下,熱度是真的到了一個居高不下的地方。

我們認為後面應該會有一些影響,雖然我們沒有辦法很明確的去量化,因為我們自己專注的東西是在股票市場。雖然我自己本身有房子,但是我其實不太在意我房子的市價是漲是跌,因為我雖然之前跟大家分享說,房地產資金假設說有需要的話,你是可以增貸,但我自己實際上是沒有去增貸它。那我的房地產噴了 60%,實際上我也都沒有去動它,我也沒有要賣它。所以對我來講,其實房地產的變化是形同紙上富貴,我在我自己的淨值變化上,也從來都不會去加計房地產。

但可能對一些人來講,就要說它是使用房地產去抵押做貸款,然後拿出來投資股票的,這些人可能就會在後面假設新青安造成一些影響的話,他接連一起受到影響,那可能就會導致在股票市場的資金也會受到影響。再來就是股票市場裡面,跟我們叫直接相關的一些代銷或是建商的股票,我們可能有去觀察這個趨勢,去做對應的一些操作。那只是現在都還在一個觀察的狀態。

我只是稍微跟大家分享一下,根據最新永慶房屋的一個資料統計,8 月全台房市的交易量是月減 23%,年減是 8%。那在台北是月減 18%;新竹跟新北是 26%;桃園、高雄月減 28%;台中月減 22%;台南月減 15%。然後在台灣房屋這邊,我們也是注意到類似的一個數據。也就是說,這一波的新青安熱,你要知道它其實是在差不多 8 月下旬的時候,才開始有很多的新聞報導,但這個數字是在講整個 8 月,所以實際上影響可能要再看下個月跟下下個月,我認為那個影響的幅度應該是會持續地去放大。

雖然你在新聞上看到很多說法,講說其實央行也沒有這麼狠,其實他們還在討論一些做法。可是在第一線的成交跟交屋市場,我們已經有注意到很多的狀況,不然說也有一些消息開始傳出來,但我們這邊就不去講說是哪一些建商或是哪一些建案,但是有那一種可能 80 戶、100 戶,那我整包一起成交的,然後他講說我會去幫你弄貸款,那這些人是直接一起都沒有辦法弄到貸款,那屋主欲哭無淚。就是它發生在很多地方,大家都有類似的狀況。那也有一些我們自己的聽眾,可能在討論區跟大家討論,然後也有講到自己有遇到類似的一些情形。

那現在的解方就是說,盡量去找看看還有哪些銀行有額度給它,那最終大家的名單可能就是什麼土地銀行或是農會,因為大家都知道說自己還有一些額度。但如果說大家也往這邊擠,後面這邊額度很快也被大家用光,就不知道。那現在結論就是,我認為說政府會去針對這個東西做處理,它應該是不會直接就讓房地產熄火,因為上車的人太多了,所以它會做的東西可能就是會去把一些條件弄得更加的嚴格,但是應該是不會直接讓大家死透。就是有些人會期待說直接一波把大家打死,我覺得應該是不太會發生這樣的狀況。

可能就是變成比較尷尬的局面,就是這些人可能既然買房子的時候,蠻多人他不是只是想要自住,他的想法可能是說,用買來之後可能幾年內轉手的話,我在這個寬限期內我就不用去付本金,那這樣子壓力超低。然後寬限期到,房價又漲了,實際上他可能不一定有這個能力去買這個房子,說不定那個頭期款蠻多是家人幫他出,或者是他自己本來打的如意算盤是想說,這個五年之後薪水可能更高,或是五年之後我搞不好就成家立業,搞不好有一個人可以來跟我一起分擔房貸。大家不知道,搞不好就會發現說,這陣子有蠻多的結婚潮會出現,因為大家都要找一個人幫忙分擔房貸。

反正就是各種算盤都覺得說,反正時間到了就把它賣掉就好,那不會賠到錢。那只是如果時間到了,你賣不掉怎麼辦?所以一下很多人買的物件是那一種可能比較高單價,然後低總價的,就是什麼小三房、兩房,覺得這種東西流動性很好跑。嘛,只是每個人都跟你想一樣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會不會可能根本這五年還沒有到,就一堆東西要拿到市場上賣,然後變成完全的買方市場?更加的相反,其實我們認為說這樣的劇本發生機率是不低啦,然後是真的有可能往這個方向去發生。

那對資本市場的影響,因為我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是使用房地產的槓桿來弄股票,所以這個還沒有辦法去算。但是我們知道的是,就是有蠻多的營建股,他們現在其實市值都幾百億,那個都很難想像,你知道他那股票漲個 10%、20%,他不知道要再多賣多少個房子,所以真的能夠一直這樣下去嗎?這也是大家的一個問號。所以我們只能夠後面再持續的觀察。但總之這就是我們有理出說,在美國有一些特定的狀況,在台灣有一些特定的狀況,這些東西都是擺在那邊,我就直接告訴你說這可能會有問題的。那只是它什麼時候會有問題,那如果你的時間點抓不好的話,其實也沒有用啦。

就是跟大家講這個並不是說什麼,所以這個東西是空下去,什麼美國賀錦麗相關的股票空下去,台灣房市空下去,不是這樣,你時間點抓錯是沒有鳥用的啦。像是我們可能在快一年前就跟大家講說 Intel 可能會有個 spin-off,最近新聞都在吵說他要 spin-off,然後什麼昨天噴個幾趴,大家說這個是因為在討論他要 spin-off。可是這個其實一些消息靈通的人是更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但是你那時候去買股票,你到現在都是賠錢。所以時間點沒有抓好,也沒有幹用。但我們還是會去試著去做一些嘗試,如果說有一些東西明顯已經出現一些跡象的話。那只是這個後面再看,像我自己本身都還是一個超級大多頭,就是去針對多頭的東西做佈局,然後後面有變化的時候再來做一些討論。

我自己本身在林口,因為我跟大家分享說我的房子是比較大坪數的,那其實老實講在我當時買的時候,我心中想的一個想法是,這個東西會套到死,但是也沒差,因為我就是自己要住的,所以我去買一個我知道他是高總價、然後可能後面成交量也會超低的東西,因為大坪數的東西在市場上其實是不好跑的。然後我很意外的是,就是我現在有注意到說,我們社區有成交到一坪快要 50 的,所以也就是說基本上我買了大概三年左右吧,然後這個房價的單坪是翻了快要一倍,這個是我很難以想像的事情。就是我躺在家裡什麼都沒做,我就只是躺在家裡,然後就有這樣的一個變化。

對啦,其實很多指數仔也這樣子,他可能也是沒有在研究股票,就買指數。所以我們要去參與資本市場真的非常重要。只是當一個市場可能已經到一個瘋狂狀態的時候,有時候要特別小心。當然我自己是不會去把我的房子賣掉,沒有要幹嘛,就是他之後怎麼漲怎麼跌都不干我的事。那只是同時就會產生一些憂國憂民的想法,覺得說因為我家可以直接看到艾司摩爾的工地,就是在林口的工一那邊,他們現在在蓋工地,正在挖地基跟地下室。然後我心中就在想說,看這些人,他們都還不知道他們自己要來林口,就是艾司摩爾那邊可能有幾千、一萬人吧,然後旁邊還是這麼多空地,那些都是之後會進來的廠房。然後這些人他們都還不知道自己要來林口,因為他蓋好可能是 2026、2027 或什麼的。那等到他真的要來林口的時候,不知道他第一印象是覺得說林口就是一個適合成家的地方,不是蛋白嗎?不是很便宜嗎?然後一來發現說,一坪要 80 萬、90 萬,搞不好甚至要上百。你說不可能嗎?我覺得也很難講,我真的很難想像,我買的時候一坪 28,然後現在跟我講說什麼林口已經有成交到一坪 80,這到底是怎麼回事?80 在我以前認知,這你要進去板橋了吧,你已經可以買一些台北市的,你跑來住林口幹嘛?

可是這就是現在實際上的狀況,因為林口這邊薪資的中位數是高的,看起來其實大家負擔的能力也都還算是 OK,所以搞不好這個後面繼續再往上噴。我就覺得很扯的點是說,你看這些工程師辛辛苦苦搬到這個地方,想說終於可以成家了,然後房地產已經漲高高了在那邊等他。你不買又不行,你只要買,你只能夠催眠自己講說「反正我買了之後,我幾年之後賣學弟」,有很多科技廠的人都這樣子:「你現在買了,幾年之後賣學弟」,因為學弟還是得買。總之這是一個很 twisted、很變態的市場。當然我們只是稍微跟大家聊聊,因為我們對房地產是沒有什麼興趣,我也不打算在後面再參與房地產,所以就稍微說一下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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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來聊一下 Supermicro (SMCI) 在市場上被 Hindenburg Research 給做空的一個報告。其實 Hindenburg Research 我們之前也有跟大家聊過幾次,每次他出來做空什麼東西,假如是比較有趣,我們就會在節目上面跟大家稍微分享一下。

這些做空機構他們出來的第一槍,一般來說都蠻有效的,去針對一個在市場上熱度夠高的東西發出一個報告,一般就一定會有蠻多人會直接在當下停損出場,然後就會造成一個崩跌,然後看起來超帥。但是其實在我們過去追蹤的歷史,因為蠻多聽眾都是有跟著看,其實會知道說那個勝率可能就是一半一半,就不會每次都贏。像比較經典的案例,像是 Citron 還被打到噴出來,所以不是每次這種做空機構出來就一定會贏,蠻多做空機構其實是給人家弄到畢業。只是說他們一般出來,我們就會很認真的去看待他講的東西到底是不是有譜,也可以當成是一個機會,好好來驗證一下被講到的公司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如果沒問題的話,其實代表這家公司可能是在一個很安全的狀態。

像是我跟幾個股友在討論說,我們九月有一個聚餐,那是火鍋。那一個火鍋,我想吃的那家店,然後朋友講說什麼前陣子有一個食安事件,我跟他說現在就應該去吃,因為一般發生食安事件之後,他們一定會超害怕的,一定會把衛生都弄到一個最好的標準,所以這個地方是最安全的。像是我之前在網上看到一個地獄梗的影片,就是有一個遊客被訪問,那不是誰好的,發生槍擊案去訪問他,就是說你喜歡去哪些地方?他說他最喜歡去那些剛被恐攻完的地方,因為剛被恐攻完的地方就一定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大家會超級小心的。想法還蠻有趣的。

所以一般我們看到這種被做空的公司,假設就沒有事情的話,那假設題材又正確,方向又正確的話,那搞不好反而會因此產生一些額外的機會。

Supermicro 在我們過去一兩年的節目算是曝光度很高,因為他本身就是在供應鏈上面很強大的一個 ODM 的 supplier。那再來,本身他在過去一兩年其實拿到很多 NVIDIA 的產品,就是在 GPU 還在大缺貨的時候,他是拿到最多,所以他在整體的 EPS 的表現上也是特別好的。所以他相關的供應鏈以及這家公司,我們在過去都花蠻多的時間去討論他。

那他之所以也可以拿到比較多的 GPU,有一個說法是講說,第一個他公司跟老黃的公司在蠻近的;然後第二個是,其實在 NV 這邊有蠻多伺服器 team 的人,可能以前都是從 SMCI 來的,就有這樣的關係。或者說可能在早期的時候,有陪著一起練功,就像是緯創當年陪著 NVIDIA 一起練功,所以在這個打板子的生意上面,一直都是拿下很不錯的市占。反正就是因為種種的關係,他確實在一開始是獲得非常多的優勢,也直接反映在他的營收跟 EPS 的表現上面。

那只是像我們大概在半年前、一年前的節目有跟大家聊到說,在後面他的這個供貨順序會開始下降,也就是不會像之前是好像唯他獨尊,只有他可以拿到很多的東西。那在後面呢,他開始要面臨,就要說在 Overland 的時代,廣達跟鴻海的競爭,那特別是鴻海是一個超級超級強大的一個競爭者,那這個在後面就會產生一些版圖的變化。當然不是講說他的訂單就一定會不見或什麼的,最主要要考量他重點是說,因為本身在一個風包上面,就是不管是 HGX 或是說 Overland,NVIDIA 都自己也拿走大概八九成的東西,然後剩下就其他人去分。

那你要找 NVIDIA 跟他平行的競爭者,就是像 Intel、AMD 等等的。那只是目前競爭者都還沒有追上,但是他競爭者其實是一隻手就數得出來的人,然後這些人要去搶,可能舉例來說,他們想要去取代 NVIDIA,那也其實是去蠶食 NVIDIA 的毛利。但是呢,你去注意剩下的 20%,那其實是所有的供應鏈要去分這個數字。那裡面呢,HBM 又分走一大堆,然後再來台積電也分走了蠻大的一塊餅,那剩下的可能就是這些組裝廠跟打板廠、IC layout 打件廠去分,那這些人跟那些零組件大家要去搶剩下的市場,他們能夠做的人又很多,在平行位階上的人是非常多的。

所以這個市場在後面會面臨很多的挑戰,那其實不是講說什麼 AI 伺服器不好做或是說難賺或什麼的,就是說每個供應鏈的宿命最後都是這樣子,他只要成熟之後就完蛋了。他可能一開始是 ODN,然後變 ODM,就變成反正我直接都指定好東西,你就照著做就對了。他持續的去壓縮你的毛利率,那就是你能夠賺到的錢是越來越少的,因為你不做的話別人都會做。所以這為什麼我會認為說,硬體在後面會面對蠻大的挑戰。

那只是我自己想也沒想過,竟然是一個 Hindenburg Research,一個做空機構,然後把它打下去,幫助他修正,然後這個反而是我沒有算到,就是想也想不到的東西。那只是我認為說,如果這家公司最後面是沒有事情的話,他的 valuation 應該也很難跳回去本來的一個位置。他只是透過別人把它修正,但是他本來就是會去面臨這個 ODM 跟 OEM 的修正。就是在長期來看,他們就是一個 10 到 15 倍的東西,估值上不去了,我覺得不太可能吹到 20 到 30。特別是 NVIDIA 這一次的財報其實是開得很不錯的,但是很明顯這個市場的反應並不是太好,因為在 buy-side 這邊預期更高。所以如果 NVIDIA 他都沒有辦法拿到很高的一個 valuation 的話,那其他人應該是更困難。

那我們來稍微看一下做空機構所點出來的幾件事情。其實我覺得裡面真正大條的就是說,財報是不是有可能有造假,然後有去虛報一些成本,然後去把獲利做得更漂亮等等的。如果說沒有這樣子的狀況的話,其實其他指控的東西應該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那財報的這個指控之所以會有問題的原因,因為他並不是初犯,他在 2018 年就因為他的財報難產,然後有暫時的 delist,然後在之後有跟 SEC 有一些衝突。根據我在網上找一些資料,其實那時候是有一些約定,就是說反正你後面不能夠再出包了,你再出包的話可能就要完蛋了。

所以如果說他財報的部分沒有問題的話,應該就可以安全過關。那另外提到什麼 SEC 和解後,你重雇一些當時有問題的人員,什麼循環關係交易、未披露交易跟受制裁國交易,其實我覺得這些東西應該都很難去抓到實際上的事證,那即便他真的有在做的話,我只能夠說很多人都在做類似的事情。那當然我講很多人在做類似的事情,並不是要去 justify 他做的事情是對的。在供應鏈上,如果你有在業界的或是說你有在觀察這個問題,你知道 rebate 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然後去透過一些關係人去做交易,這邊幫忙塞一些料,那邊喬一下,或大家交個朋友什麼的,這個都是超正常的事情。然後你可能不能出貨給一些地方,你就透過一些當地的某個什麼實體的機構,然後這樣轉過去,這個都有。

所以如果真的要查的話,就是大家都下去,就大家都會 barbecue,所以真的針對這家公司會有問題的東西,如果你的財報真的有造假的話,你直接很光明正大在財報裡面去修改一些數字的話,那你可能會出很大條的事情,搞不好這家公司甚至給人家下市掉都是有機會的。所以只要這個東西是沒有問題的話,就還蠻 OK 的。但是還蠻可怕的點,就是他才剛宣布說他認為 Samsara 有在造假,然後 Samsara 就對外宣布說他的 10-K,就是他年報要難產,要稍微往後遞延,因為有些數字要去做調整。所以這個就是很難讓人家不去往壞的方向想,就是「幹,你一定有問題」,不然你怎麼剛好就抓這個時間點,也太巧了吧。

好,但老實講,如果說他在後面提出來的東西,就大家也抓不到什麼樣的問題的話,那應該就是這樣子。其實這個估值的修正會比較傾向是,我認為他本來就應該會遇到修正,只是我們沒有辦法抓那個時間點。那最後面的 ODM、OEM,他們註定就是一個大概 10 倍上下的一個東西,所以他只是提早去往那個方向走。那這個也不是針對 AI 伺服器,就是之前的可能是什麼 PC、筆電、手機都一樣,做到成熟之後就這樣子。那 AI 伺服器呢,到後面也是慢慢地會進入一個成熟的範圍,從下單的那個毛利就知道。

那他裡面其他的一些指控,像他前面提到,我認為有蠻多是業界慣例。然後再來講說他的客戶可能有被像 Dell 搶走,那這個我們確實是在幾個月前、半年前在聊 Dell 的時候,就跟大家講到說他有拿到 Tesla 跟 CoreWeave 的一些訂單。但這個東西呢,其實不完全是說 SMCI 表現不好還怎麼樣,那單純就是對於一些,這些不管是 CSP 或是說大科技來講,然後像特斯拉這種大車廠,其實他們的想法是,他們本來就是會去做一些分散,他們不希望去把所有東西都壓在同一個地方。

所以這個東西其實在投資業界或一些 buy-side,我不知道 sell-side,但是在買方這邊,我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就甚至我都已經在節目上公開跟大家講了,他已經是一個就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然後他把一個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拿出來,然後變成是一個做空的理由,其實是還蠻奇怪的。而且就我們理解,就是 SMCI 手上都還是持續握有這些公司的訂單,他並不是說那個訂單不見,他就只是單純的可能在業主這邊,他選擇去分散一些風險。就像是 Apple 為什麼他可以在鴻海這邊做就好,他為什麼還要跑去廣達做?為什麼他還要去自己做?就是很簡單的道理,因為他們會需要去分散一些風險。

第二個,包含說像我們之前跟大家聊到,他們之所以去推自家 ASIC,就是要去針對老黃做殺價。或是像是 Apple 持續用 AMD 的晶片,也是要做一樣的事情。那他去找很多的 ODM,也是在做一樣的事情,就是一個成本控管,就是要去把成本壓到更低。所以並不是像這個做空機構講的,就是說他喪失競爭力或什麼的。

所以他寫的蠻多東西,我覺得是穿鑿附會。按照我們過去去看這些做空報告的內容,那過去也跟大家解析過蠻多次,其實裡面就是會,我們甚至可以講三分真、七分假。說他假不是說他不存在,是他把所有東西都往他要的方向去解釋。就像你今天暈船,你跑去某個摸摸茶店,你喜歡上那邊的一個小姐,那個小姐講的每個東西你都會覺得他好可憐,你要趕快把他贖回來。但實際上人家在騙你,那是話術,但是你就會覺得每個東西都是有利於你的,他就是想跟你跑。一樣的道理,就是當你今天真的要去做空一家公司的時候,你會把所有東西都往你認為的那個方向去看,但是實際上不是這樣子的。

那所以呢,就稍微的也不是說要去各打五十大板或平衡報導,就是把每個環節,我認為是怎麼樣的狀況,跟大家拆解。這個面對競爭呢,其實那個是人家分散風險,不是說這個東西很爛。那再來這個循環交易跟未披露交易的,其實那個蠻多時候是業界的一些慣例。就是像是他的 Ablecom 跟 Compuware 這兩家公司,實際上他們是有試著要去對外接單,只是因為來自於 SMCI 的單就太多了,所以看起來很像是「你另外開一家公司,然後來接自己公司的單,是不是你要把一些什麼獲利什麼東西藏在這裡?」看起來會像是這樣子,但應該不一定是完全是那個方向。他們應該也不會蠢到就是真的給人家抓到這樣子的一個把柄。

那受制裁國交易呢,這個我們也是在節目很早講過,像一些送去新加坡的,大家都心照不宣,那個東西是要幹嘛的。那我們只是很不清楚就是,為什麼蠻多投資圈的人都看得到這個東西,可是有一些政府單位看不到?你們要去打這個中國,為什麼你們看不到這個?明明他的終端是給某些人要用的,就一堆人都知道,為什麼你們不知道?那請大家中央來針對這個事情也好,好好來探索一下,除了這個之外,通常假意一堆伺服器零組件的,很多也是終端就是中國,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有要認真抓。就是看你要不要認真抓,真的要認真抓,大家都有,就大家一起 barbecue。

所以看起來就這個財報造假,他絕對不能夠是真的。其他東西,就是本來在 ODM 的發展上,不管是慣例或是競爭必然的關係,那個就是持續在發生中的東西,所以對我們來講那不是一個太大的新鮮事。

那供應鏈的部分,其實 SMCI 在台灣的供應鏈還蠻多的。我個人是認為說,假設——還要強調,就是那個財報絕對不能夠有問題,他絕對不能夠有造假,千萬不能給他抓到造假——那在沒有抓到真的把一些獲利或什麼東西藏在像是他的 Ablecom 跟 Compuware 裡面,一個是做機構件,一個是做 power 跟 SMT 打件的,他如果沒有去做這樣的事情的話,那其實我覺得整個公司是還蠻乾淨的。那特別是他被抓過,所以我也覺得應該不會傻到去做這樣的東西。

所以如果沒有出大事的話,那供應鏈也不會有太多的影響。那供應鏈有哪些呢?在散熱的部分,就是像他有去找台灣的高力、超眾、Nidec,然後以及在 CDU 的部分有 Vertiv、Motaire。然後在 Manifold 的部分有奇鋐跟雙鴻。然後 rack door,在 UQD C 用 CPC 的,還有一些是選手用 Cooler Master。然後在 slide 是用南俊的。然後以及他在市場上有傳說,就是去買這個麗臺,然後用麗臺可能要去對中國做一些生意等等的。就這些是他相關的供應鏈。

那我也認為說供應鏈的影響會比較還好,因為這些供應鏈其實蠻多在其他的伺服器廠本身也是有通過認證,所以他有點像是說,假設真的 SMCI barbecue 出事情,那就只是訂單轉去別人的手上,他不會因為說什麼 SMCI 的這個訂單不見,他就不見了,他就轉到別人的手上。所以供應鏈可能有些會受到一些影響,但是整體的 TAM 我覺得不會受到太多的影響。其實這些供應鏈本身都是一直有在去爭取其他的 ODM 或 OEM 的認證,然後跟這個原廠客戶,不管是 NVIDIA 或是 AMD,然後再來就是像 CSP 的認證,都是持續有在拿。所以我會覺得供應鏈的影響是非常非常有限的。那只是說如果真的在短時間內突然間 barbecue 的話,那可能還是有一些衝擊,就是類似我們那時候一直提醒說,假設自己突然間被 NVIDIA 這邊自採的話,而且是高機率會發生,就會產生可能他的供應鏈暫時會有一些利空的出現,但是那應該是暫時的,就後面都會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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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稍微跟大家聊這邊。那我們接下來快速的看一下 NVIDIA 的財報。那我們在集計前也有快速的跟大家 preview 一下,就是這些市場上的預期是怎麼樣。雖然說公司講說 guidance 是 28,但是在 buy-side 這邊是看 31 到 33,然後 sell-side 其實也全部都上修到 31。雖然在一些報告上面他們可能是停留在 28、29 之間,但是如果你有認識這些分析師的話,很多都已經喊到 30 以上。為什麼?因為其實不管是 buy-side 或是 sell-side,或是一些市場的大戶,大家都是用 bottom-up 的方式在分析。

那這些 bottom-up 的方式,包含他們去預估說他知道 CoWoS 的片數是多少,他知道晶圓代工的東西出來,他知道 HBM,知道 SPI 的數字,然後他知道供應鏈的整機出貨,然後一些零組件的數字,其實你算一算套一套就可以套出數字大概是多少。所以其實大多數人都是看 31 到 33。那你要解釋的話,可以去解釋說,因為市場上的人真的是期待得比較高一點,所以他這次實際上開出來 30 這個數字是 miss 的狀態,雖然他 guidance 是 28,beat,就是他擊敗自己的 guidance,但是大家要期待你更好,因為像是一個資優生,大家都期待你一定要考第一名,你今天只考第二名不行,雖然還是很好但是不行。

那在下一季他們也給出來的 guidance 是一個 32.5,其實也是低於 sell-side 跟 buy-side 這些買方資金的一個預期。雖然在市場上預期講說什麼 31.7,所以他開什麼 32.5,這個是優於大家預期,不是不是不是,因為市場上真的有在交易的人,他們不會是傻傻的看這種很慢的報告,大家都已經提早去算數字了。所以實際上 32.5 還是略低於大家預期,大家應該是要期待一個 34 到 36,公司竟然開一個 32.5。他下一季就是一定會摸到可能 34 以上,如果說還是距離 35、36 有點距離的話,我個人認為就下一次的財報應該還是會被解讀為可能就是比較失望,就是盤後的表現搞不好就是大家不想要的一個方向。

當然難說,因為有時候他們會在訪問裡面,然後額外再講出一些內容,那這些內容可能有利於去催化市場的一些變化。像這一次黃仁勳就提出講說,Blackwell 在第四季會帶來數十億美元的一個收入,這個是符合大家預期的,可能就是說因為太多人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就還好。但如果說他可能在下一季,然後跟大家講說我們的 Rubin 已經在做什麼樣的測試或什麼的,Rubin 的 TTP 是多少之類的,那說不定就會去造成一波新一波的影響,就大家會去很期待新的東西。所以即便你的數字是稍微的略於 buy-side 的一個預期,但是沒有關係,因為你有新的 catalyst 出來。

所以我覺得大家學會這樣去看,就是你看東西都要去往未來看。因為我現在還是會看到一些討論,但那不是我的事情,我看到我就順便聊一下。就是蠻多人會討論說 NVIDIA 的本益比什麼 80 幾倍、100 倍,那個他媽全部都在亂算,那個就是完全在用過去的數字算。那這是股票的基礎 101、基礎常識,就是千萬不能夠用過去的 EPS 算未來,然後這個會給人家割到你媽都不認得,然後這個超可怕,但是超多人在做這樣的事情。你都要往未來看,然後去做這個預期管理,就知道大家在想什麼,然後去做對應的一些猜想跟布局,這個會讓你比較有一些機會。

當然你估的不一定會是準的,因為那畢竟是未來的數字。可是很諷刺的點是,你拿著過去確定的數字去做出來的分析,它準確程度是遠低於那種不確定的未來所做出來的分析。所以你還是要大膽去往未來去做一個投射。

那既然大家都已經在一個接近全開圖的狀態去看供應鏈,理論上數字要很準,其實我還是相信供應鏈看到的數字是對的。那之所以為什麼在公司這邊開出來是稍微的略低預期,現在市場上是有這樣的傳言,當然這個就當入門隨便聽聽,實際上這可能是一個財務的控管方式。也就是因為你知道後面會有一個 Hopper 跟 Blackwell 的交接點,那交接點可能就像我們之前那聊到,之前有曾經跟大家說前面有一個 gap 有機會出現,這個 gap 後面是非常的弭平掉的。那說不定這個也是為了後面的一個 gap 去做一個準備。當然這個是市場的一個猜測,就大家這樣猜想,因為理論上就是看到你的交貨的數字這樣子,你的毛利、你的其他數字都有維持住,你的這個差異性都有,那為什麼你的營收會少掉一點?可能是偏向這樣的一個狀態,又可能是公司在財務上的一些調整。

這個在過去的一些公司上,其實都很常注意到這樣的狀態。那也不是說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有可能在公司的規劃上,他在出貨上本來就是做一些控管,那可能是有這樣的一個背景存在。所以你往一個好處想就是,這些營收後面還是得出來,因為目前沒有看到可能供需拉平,就是可能在需求的部分已經弱掉了,或是說 NVIDIA 的庫存往上飆,沒有看到這些數字。所以這些東西就是後面終究是要開出來,只是他可能不知道在哪一期就把它放出來之類的。

所以我們還是會覺得在後面,至少目前我們是看 AI 的龍頭來說,沒有看到一個太明顯的泡沫狀態出現,或是說準備泡沫吹到要破掉,反而都還是在一個相對健康的狀態。那公司的股價,雖然你用那種 P/E ratio 的一般觀念,我覺得一般市場上的 P/E ratio 的,你一定會覺得它貴。可是問題就是,它真的交出了很漂亮的成長性。那只是在後面,因為你要認知到的是基期變高,年增一定會變低,只是市場會不會去買單這樣的一個數字遊戲,這也都有待觀察。

所以在討論市場的時候,會很常講說不要太二元化的語言就在這邊,就是你沒有辦法找到市場的一個說法是絕對是對的。絕對說什麼人多的地方不要去,那沒有絕對的對。然後或者說這種高 P/E ratio 的東西,你最終一定要面臨下修,沒有,很多時候那個 P/E ratio 越來越高,然後之後面等到真的大家發現便宜的時候,反而是要出貨要到貨了,反而是在 P/E ratio 看起來一直在往上修的時候,那個時候是你可以追的時候。所以跟大家的那種直覺想像會不太一樣,那你也可以隨便就找到一堆反例。所以其實蠻多時候我們都還是要去觀察市場的情緒,然後去做一個交叉判斷。我覺得這就是為什麼讓這個工作變得很難的原因,因為如果說它是很理性的去算數字的話,那就會很簡單,但是市場是不理性的。你要考慮說現在大家預期是高是低,市場目前的資金的水位狀況怎麼樣,水溫如何,我們持續的觀察。大家整體其他相關的供應鏈,或是說 AI 相關的股票,是不是 P/E ratio 都在維持很高?各種東西都會交叉影響到市場上一個公司的股價變化。

所以雖然我們可以很大膽的跟大家說,後面幾季就越來越好,那是 no-brainer,就是從以前到現在都一直這樣跟你講,就 no-brainer 會越來越好。可是我們真的不知道股價會怎麼樣走。甚至在拆股前的 500,我就一路在賣股票,那個現在回頭看是超低一點,可是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是股價真的可以一直這樣往上反應,你以為他早就已經反應完了,你認為 P/E ratio 超高,你一直賣,但是很諷刺的點是,你一直賣他拆股,然後你股票賣越賣越少,所以很難講。

我們只能夠去專注在就是我們看得到的一些數字,然後跟可以有辦法分析的一些 fundamental,都會跟大家分享。就是股價變化真的沒有辦法,這個就是大家各憑本事,我們也沒有辦法篤定說,因為自己可能隨著每年經驗越來越多,然後就越來越好。對,就勝率可以維持一定的水位,可是就是一定還是會有看錯的東西。然後看錯的東西,很多時候回頭看,反而會發現說你的 fundamental 分析是全對的,就是你認為他營收會上去,獲利會上去,你都猜對,只是股價往反方向走,所以這個很難說。

所以我們就快速跟大家帶一下,就是我認為我們這樣不用去管太多這種短期的股價變化,因為會彈來彈去,不過長期來看,就是他的營收、他的獲利,其實應該都會維持在一個不錯的軌道,至少在後面幾季都是這樣子。然後在 focus 的部分都是非常好的。那只是這個股價會不會去走,這還要看整體市場的表現。稍微去注意一下,我們前面所提到的一些灰犀牛,假使有出現的話,要稍微注意一下,那覆巢之下無完卵,可能大家一起烙賽的可能性。除此之外,就是盡量去注意找市場上的一些不錯的題材,然後跟自己又有辦法會研究,然後又會做的東西來做,這個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像最近的話,就是手機的市場開始復甦了,開始有注意到這個手機的股票在供應鏈上的都開始動了。那只是像我自己來講,我就是太早進去,有些東西他現在開始漲,可是都還沒有到我解套的地方,因為我太早進去卡,就卡錯時間點。但是這個事情就是一定會發生的,就你不能夠期待你每次買都一定會買在一個起漲點。反正就要去習慣這種市場無常的變化。能夠掌握的呢,就是盡量去找一個基本面看好的東西,然後去壓住公司的 EPS 的趨勢,其實就是股價的趨

勢,要相信這件事情,短期趨勢我們不確定,但長期就是這樣子,你要相信這件事情,你才有辦法用這個基本面去套在股票裡面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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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這邊是我們的 Q&A 的部分。

第一位,BGRAB,我是優越仔。

「那些說坐著尿尿會進水的人,既然拉屎的時候都是用老二去拉屎嗎?如果原本拉屎的時候不會碰到,那坐著尿怎麼就會碰到呢?是不是其實進水的也是腦袋?那另外藉主委大大留言調查一下,尿尿完用衛生紙擦乾淨再穿褲子的人多嗎?有擦的話,是不是說自己是個愛乾淨的優越仔?」

對,其實他的這個 argument 講得非常非常的正確,就是那些講說怎麼坐下去老二會頂到的人,或者說老二會泡水,你拉屎的時候就不會遇到是不是?然後每個都想說什麼自己坐著尿的時候會遇到,都沒有講說我拉屎有遇到,所以我拉屎只能夠什麼單腳拉屎,不然是什麼蹲著拉屎,是你都沒有提到這件事情嗎?你就是只有提到說什麼坐著尿的時候你會碰到,就代表說其實你是碰不到的,你幻想你有一隻很長的老二,但是你沒有。

那在講說尿尿完會擦衛生紙,一般男生比較少,男生比較少聽到,但是對,有些人會這樣子做,那可能就算是真的是非常愛乾淨的人。

下面有一位,大小小日月,名坐姿。

「坐著尿尿,有沒有可能他們是以為正面坐上馬桶?」

沒有,其實正面坐上馬桶要直接插到水裡面還是不容易,你基本上是要直接類似像那種 Superman 的姿勢趴著,然後這樣往下插才有機會,所以真的就像前面那個人講的,我覺得那些人都在幻想。

下面有一位,夫婦望連疫苗都記錯的老婆。

「相信連疫苗都記錯的老婆是自己的那個[聽不清楚] PS,媽的疫苗記錯那個人嗎?想請主委老公用大舌頭的聲音,跟明年即將加入捏軟聯盟的消防老公說:『值班辛苦了,希望你晚上都有睡飽,回家心情好,出勤都要平安歸來。』現在他可以再幫我跟老公說:『坐著尿尿有益身心。第一,尿尿不會亂噴;第二,研究指出可以把尿排乾淨;第三,我不會偷看你尿尿。』謝謝孟恭,祝你和家人都平安健康。」

好,那我們祝這個消防老公……大舌頭的聲音我不會啊。值班辛苦了,希望你晚上都有睡飽。不是啦,我跟你講,因為你老公是消防隊,包括你看那個《浴火英雄》裡面,那個 Roy 就噴水了嘛,所以那個是老公的一個職業病,因為他平常就是噴水,所以他回家抓到這個懶趴在那邊噴水的話,我覺得你要可以接受他。而且消防員很辛苦,所以對,我們可以把這個消防員 exclude 在外,就是他不一定要坐著尿,但是我們還是鼓勵他,我希望他可以坐著尿,但是我覺得因為你平常是握那個消防水柱,你回家也想握自己的消防水柱,那可能是在蠻正常的一個現象。

好,那下面有一位,旺財踏雪,一邊抱著貓咪一邊尋找獵物。

「主委大您好,我的男友是您的忠實聽眾,前陣子因為胃食道逆流比較嚴重,我們比較晚才能夠帶男友去吃生日大餐和蛋糕。雖然男友的生日經過了,但男友曾經說被你祝福會蠻開心的,所以想請你學貓貓的聲音祝福男友(太平小可愛)7 月 21 號生日快樂。那另外想請教您對最近網通股的看法,像是神準、啟碁等等。謝謝主委,祝您和您的家人健康平安,每天過得開心。」

為什麼這麼多人一直跑來問網通股?其實網通股就是像之前跟大家分享的,因為 Cisco 喊完之後,我認為說產業在一個底部已經要復甦的狀態是確立的,就像是可能像之前採用每日這樣講,手機就是一個底部復甦,只是這個時間點怎麼樣,我們抓不準。我覺得都是一樣的狀態,只是他有一個額外的契機,就是在中美這邊的標案,誰有可能拿到更多的標案,誰就是可能會提早先射出去。我們祝這個太平小可愛生日快樂。

下面有一位,一直 Podcast,怎麼那麼像?

「主委大,你去峇里島的按摩經驗怎麼跟我朋友去抓龍筋的感覺有點像?這樣老婆不會發現嗎?感謝解答。」

我跟你講,那個是健康正常的按摩。所以我回來還是有問一些不正經的朋友,講說我有問飯店裡面有什麼樣的暗號,然後人家就知道說你要來一點不一樣的,他就說,該飯店沒有,你要的話一定要去外面。飯店都是會怕的,他不會去跟你玩有的沒有的東西。但我真的覺得好奇,因為我就想說奇怪,這種按摩就是有些可能還蠻催情的,搞不好有些人會期待一些 special 的事情會發生,或是他其實沒有期待 special 的事情會發生,但是發生在他身上他也很尷尬。所以我那時候就很好奇說會不會有一個這種國際的術語,其實我一直都很希望說這個世界上有更多這種國際術語,就是這個東西問出來不會讓你上派出所,就是你知道大家都是 with all due respect,大家都是充滿的敬意,就是要認真問說「有沒有?我不要勇敢」,就是有沒有什麼方法這樣去問,然後就是讓大家不會覺得被冒犯,或者說可能不被尊重,有沒有一個問法可以讓大家都可以接受。但我朋友就講說沒有這樣的東西,因為他誰很坦然在講說,基本上如果是那種色色的按摩,他們都會直接問你,就是你根本不需要問他,因為他比你更需要錢,好不好。所以不要去做這種奇怪的想像,就是這個可能對,都是有去這個肌膚之親,會摸到你的身體,但是他沒有去摸你的龍筋,沒有去摳你的睪丸,所以他還是不太一樣的東西。但是我還是認為那個四手按摩是很懷疑,想想還是認為是可能這個史上最讚的一個體驗之一,如果有去那邊的話一定要體驗看看。

下面一位,想跟彈簧哥一樣 iPhone 用小畫家把拍到的畫面存成 PDF。

「感謝孟恭大每週兩次的更新,喜歡聽您分享生活瑣事,時不時還會有自我檢討。想問您覺得生小孩要有錢還是有閒?認識一個媽媽在 19 歲生下的老大,在老大約小四的時候離婚又再婚,再婚後也有再生小孩。那現在老大也像媽媽 19 歲就生小孩。對於之前的小孩,因為沒有住在一起無法時時看顧,他覺得抱歉。現在小孩因為工作的關係也幾乎是長輩在顧,那這種情況為什麼還想要生第三個呢?」

好,首先要感謝你標題的分享,因為上次有很多聽眾跟我講說其實可以用這個方式存成是 PDF,那 iPhone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但另外一個聽眾分享的方式,那我知道是 Chrome,就是你在 Chrome 上面,然後去列印一個畫面的時候,他可以讓你選印表機嘛,那這時候你把它選成另存成 PDF,也可以存 PDF。所以就不用說就是可能要去上網去轉,可以透過這些簡單的方式。

那再來關於這個育兒的問題的話,我自己是傾向認為說「閒」比較重要,然後外加要對小朋友有一定程度的熱情,要願意陪伴,這個應該是大於錢。那我知道在一些社群討論上都看到說,我跟你講,就是社群媒體一個有趣的地方是,白痴可以讓大家知道他是白痴,其實你不講話沒有人知道你是白痴,但是這個世界上的白痴很喜歡講話讓大家知道自己是白痴。就是你會注意到有很多你明明就沒有小孩的,然後你講的一副他媽超懂小孩的。像我自己,我小孩還沒有到某個年紀,然後人家問我,我都會直接跟你講說我沒有辦法回答你。你不會就說不會嘛,為什麼這麼多人不會,然後一直裝作自己很會?你沒有小孩的,然後在那邊嘴砲說什麼「你媽的沒有錢的都不應該生小孩」,你他媽你自己不要生,你自己他媽滅種,到底干別人屁事?

所以就是我覺得很多人都想要去干涉別人的決定,然後現在在網上會洗的風向說「你沒有錢就是應該要自我毀滅,你的基因就應該斷在這邊」,我覺得其實沒有這麼可怕。而且我自己養小孩,今天跟身邊朋友養小孩的經驗,我跟你講其實養小孩會花錢,那很多時候是家長自己要的。怎麼講,我講一個難聽一點的,我的小朋友,我帶他去一些地方玩,帶他去玩具反斗城,媽的,今天老子就在這邊要擲千金,要買一個最貴的玩具給你,結果你知道怎樣嗎?他在旁邊玩那個牆壁上免費的玩具,就玩了兩個小時,就沒有什麼玩具給我買,他不要買,他就只要玩那個免費的東西。然後你覺得說帶小朋友去一個什麼超貴的餐廳吃飯,他一定很爽,沒有,那是因為你自己要拍照要炫耀,是你,要不要?是你身為爸爸媽媽要炫耀,你兒子不一定想去,你兒子搞不好只想要在家裡玩,你自己要把他送出去的。然後不然就是送去學才藝,兒子就是很明顯就是他就是不想學這個才藝,他那邊一臉厭世的樣子,弄得很厭世,然後你那邊一直要拍照,還一直要強迫他做,你要笑一下我要拍照,那是你要的。

所以其實最後面發現,很多都是爸媽要的。你以為你小朋友要那個很貴的玩具?他只要你一個抱抱,他只要你親他,要你親手帶他出去玩。真的,講到我自己都很哭,因為我真的,我在小朋友身上我才發現說原來生命可以這麼單純美好,他們這麼簡單的事情。你知道那小朋友,很簡單隨便哄他一下,你跟他說你今天坐推車的時候不要哭,爸爸帶你去買 Cars,高興得要死。一個 Cars 是多少錢?那一台車車是多少錢?超級便宜。所以你講說什麼小朋友很貴,你說什麼教育要什麼?那個其實很多時候是這樣,就是像我們自己在長大過程之中,我們家裡就是一般的家庭,所以我爸爸會直接很坦然跟我聊說,有些東西我們就是沒有辦法做,如果你真的很想要做的話,爸爸去借錢。我爸爸都會講這種很帥的話,可是最後面我是沒有花到我爸什麼太多的錢。

但你就會知道說,其實養小朋友有很貴的方式跟一般的方式。很貴的方式,其實你真的要進入軍備競賽的話,那是無限的。你說什麼送私校,私校又有分這麼多私校,還是美國學校、歐洲學校,都不一樣。你要去什麼瑞士的玻璃詩,那個是無上限的。所以你進入軍備競賽,你當然他媽你永遠都覺得錢不夠。可是你小朋友真的是缺那個錢嗎?要仔細想一下這件事情,然後不要去看太多網路嘴砲。我就這樣,像很多人都是看太多網路嘴砲,然後看到心情變很差,所以我跟你們講說有些社群媒體真的要把它刪掉,因為那上面都是很負面的東西,現實生活中沒有人會這樣講話,現實中沒有人這樣講話,真的,那都是一群網路魯蛇聚集在一起,然後講話就是這樣,最尖酸最刻薄的,然後你看到就受影響,但是你不要受影響。

其實我認為小朋友最需要的東西是你的陪伴跟閒。那以這個狀況其實就是說,怎麼講,很多時候你會發現你的小朋友就是在傳承你。所以他自己可能在 19 歲的時候去生小孩,然後又沒有在陪小朋友,然後小朋友也是會發展得比較早熟,可能不知道家裡也沒有陪他,然後他很早就去跟人家玩,那什麼做愛什麼驚險,不做不戴安全帽之類的,所以他也是 19 歲生小孩。這個是我比較不鼓勵的方式,就是我會覺得你要生小孩你就應該陪伴他,這個最重要的就是要陪伴他。而不是像可能外面很多人講一定要錢,那個一定要錢那個是還好,那個是看你要不要加入那個軍備競賽。而加入軍備競賽,像我剛剛前面講的,你一堆什麼才藝班什麼的,那不是你小朋友要的,那根本就不是你小朋友要的,那是你要的。你要的跟小朋友要的東西不一樣。所以我們一直在嘴說什麼上一輩不尊重我們,其實我們這一輩一堆人也是不尊重我們自己的小朋友,你以為砸錢之後你他媽的你小朋友就要照單全收?一堆人都是這樣奇怪的概念。

所以在我看來,我覺得願意去陪小朋友,然後有閒,這可能比較重要。因為小朋友真的會花掉你很多時間,但是我認為每一次花下去的時間都是非常值得。至少現在是這樣子,說不定等到我小朋友青春期之後我就會跟你們講說,幹,不要生小孩。但我現在的體驗是這樣,我就去跟你反映我的說法。

那再來為什麼他會想生第三個?我不知道,就是可能有些人剩小孩就是完全都是 reckless,他什麼都不管,他就是隨便亂搞。那有可能就是他就是喜歡這樣子的感覺,他跟小朋友可能是一個朋友的關係,然後他不一定要全時間陪他,說不定他們的關係很好。因為你在外面你不一定知道這個小朋友跟他的互動狀況到底是怎麼樣,不一定。那有時候也不要去為了別人的家庭狀況去感覺到可憐,說不定他覺得你也很可憐,這個很難說。

下面一位,鄭重笑懷,鄭中衛。

「生日事關重大,事關長。主委大好,職場上前輩輪輪哥從上古級數就開始聽節目,因為他的推薦所以也開始關注節目。我們時常會在工作時引用主委大說的 bla bla bla,一起在破幹職場上鬼吼鬼叫。那也因為前輩領進門,現在我已經成為台股韭菜八個月了,績效雖然還沒有大爆射,但一路以來也學到了一些投資觀念。感謝前輩的主委大,決策是科技宅輪輪哥的生日前夕,想請主委大用機器人的聲音祝他生日快樂……」

幹,好爛,真的好爛。

「……也祝福他跟巧宴姐相處的每一天都快快樂樂。P.S. 輪輪哥絕對沒有老婆去上夜班就很開心。」

好,我把這個料爆出來,祝他生日快樂。

下面一位,想巧遇主委大林口詳情,開車必備 2025 星球節。

「感謝優質好節目,主委大,我爸因為長期高血壓吃好幾種藥都壓不住,晚上也都睡不好,今年發現還有心臟衰竭,長期看的醫生都建議我們可以考慮做導管手術。那掛號也有問過其他的醫師的建議,但這手術沒有健保,要自費十八萬。我爸覺得太貴就繼續吃藥就好,其實我經濟許可也願意出這筆錢,畢竟現在吃藥控制得不好。想請問主委大如果是你會怎麼樣說服家人試試看?可以用股票投報率的概念講給他聽嗎?畢竟生命很可貴,祝福主委大賺大錢,全家都平安健康喜樂。」

這個東西你就完全會問對人,為什麼?因為我家也發生一樣的狀況。我們家的家人就是心律不整,而且那個不整的狀態是極嚴重的,就是醫生甚至跟他講說你從此以後開始不能夠運動,你不能夠去什麼像他最愛爬山,你不能去爬山,因為隨時有可能都要用到那個 AED,所以你不要亂跑。那這個人他在發現這個檢驗之前,其實都超級健康,非常健康,真的是直到就是有一次剛好有家人有那個健檢的額度送他去,然後才發現這件事情。那醫生有跟他講說你可以去做個什麼支架,那這個支架呢其實是一個小手術,如果你做下去的話,其實那個風險就會降到很低。

那可是我這個家人就是堅決的反對,那後來也造成一些家庭的溝通上的糾紛,就是大家都覺得說,幹,你就應該要做,醫生都跟你講說你應該要做,你為什麼不要做?可是當事人就覺得說我就覺得我好好的,我體感就好好的,我就是不想做。做了之後,如果我反而做下去之後我有心理壓力,或是做怎麼樣我出事怎麼辦?然後最後面的結論是什麼?我們結論就是珍惜每一天,反正陪一天算一天。那醫生也講說你是可能會掛掉的嘛,所以從此以後開始,你要吃什麼我都請你吃,但是我也不會再去強迫你說你一定要做這件事情。

因為我覺得身體是他的,雖然我也認為他要做,但是老實講我也承擔不起假設他做了之後,他有各式各樣的糾結、心理的變化,或是不知道從此以後開始,他就覺得說「他媽的我心臟有東西」,每天都很難受,你該怎麼辦?所以我最後面真的覺得我們沒有辦法去承擔別人對自己生命的一些決定,因為那些決定是很大很沉重的。那你也不確定做這件事情之後,就即便他是往一個好的結果,可是對方搞不好恨你,他覺得你逼我做這件事情,其實我不想做。然後搞不好你不知道,因為你看很多《絕命終結站》你就知道,你以為的死法是這樣,結果最後面是一個很驚奇的死法,然後這個驚奇的死法可能是因為你做了某件事情,然後改變了這個歷史的軌跡,然後導致你本來沒事,然後你反而參與到這個死法。就是你知道未來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那雖然我們還是相信科學、我們相信醫學、我們相信醫囑,但是我覺得你能講的都講,然後對方不想做的話,你就好好陪伴他,你已經沒有這個其他的法律管道了。然後甚至,我覺得如果是十年前的我會去做滑水,可是到現在我發現我不去做滑水,但是我不認為是因為我對我這個家人是冷感的,或者我不喜歡他,沒有,其實我反而是當了爸媽之後我更懂得這些家人的重要性,但是我也懂得去尊重他們。所以如果他真的不想做的話,就這樣吧。

但是我們在滑水的時候,我們是引經據典,那各式各樣的東西都給他參考,但是下決定的人是他。就像是你跟你朋友在聊股票,講到半天,最後面要不要下單都是自己的事情,所以自己對自己負責。我們能夠做的就是我們盡量地去把所有的東西都攤給你,但是你還是不做的話,老實講我會覺得說就是沒有辦法,就這樣吧。那已經不是什麼錢的問題或什麼的,那其實我本來也以為說可能是有什麼各式各樣的考量或什麼的,可是後面就發現說不是,就是有些人他有他的一些執念,他就是不想要做這件事情,那你去強逼他的話,可能不是一個太好的事。

下面一位,謝孟恭,劉備迷因的測試。

「主委大你好,感謝您分享您的工作心得,讓我這個大盤仔可以瞭解最近發生的事情。9 月 3 號是推薦我股癌的哥哥利有的生日,可以請您用肌肉猛男聲祝他生日快樂,早日財富自由。那另外 9 月 19 號是利有女朋友凱希的生日,可以請您用大舌頭的聲音祝他生日快樂……P.S. 恭喜特斯拉早日的放電,祝主委大好人一生平安,績效大爆射,愛您。」

好,今天節目就到這邊,掰掰。好啦,念最後一個,沒有,大後面再講,沒有,真的,節目差不多到這邊,掰掰。因為下午 49 分 14 秒,我跟你講,其實我想說肌肉猛男沒有問題,但是大舌頭這個你可能有一點會害我被 cancel,好像我在取笑這些人,覺得好像我在笑他們,但我沒有要笑他們,我只是在學他們,幹,越描越不對勁。我們這樣以後不要去這種就是模仿別人的東西,這個你會害我。

再念一個,JJ 影視廳。

「鬼之、鬼才之道超讚!主委你好,我是從麥克風裝反就開始跟聽的骨灰粉,最近因為盤勢低迷,加上聽到留言區懷疑人生,努力了大半輩子也找不到人生定位,產生生存危機,突然想推薦《返校》導演徐漢強的最新作品《鬼才之道》。故事核心告訴我們,也許我們已經在這個世界上很努力,但仍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但是簡單平淡沒有不好,擁抱自己的平凡,不需要成為什麼了不起的角色。起初以為是暑假檔期搞笑鬧劇,卻突然大力的塞了顆洋蔥給我。推薦給主委,也推薦給每個存在危機的 I-Bomber。」

好像我還沒有看過這部劇,非常感謝你的推薦,但是其實聽到這個描述我就覺得很有感覺,就是真的是等你走過了高山、看過了大海,然後最後面發現說就是回家吃個陽春麵,就是一個最開心的事情。可是直到你爬上高山、駛入大海之前,你吃陽春麵你不會覺得自己是幸福的,你會覺得我的人生怎麼是這樣子。所以套一句,我忘記之前在哪一本書看到的說法,好像是一個俄國作家的書,反正就說,一個人的不幸是來自於他不知道自己是幸運的。好,那這集就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