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癌逐字稿 EP16：鬼故事 失業潮來了 川普帶起的全球反華(亞）
逐字稿內容
歡迎收聽《股癌》，我是謝孟恭。現在時間是 3 月 23 號的晚間 9 點 15 分。
首先先感謝昨天的點讚破百文，跑來支持我的 100 多個留言。那我大部分都有回了，沒有回到的拍謝，就是反正也回到手軟的這樣子。那至少我確定的是，我的表達方式跟我講的內容，大家是支持的，那就好了。重點是我不可能滿足所有的人，我也辦不到。
那還是有一個留言，就像 Podcast 那些點心的留言，就出來講說我被流量沖昏頭、我忘了初衷。我也才出來三個禮拜，我節目也才錄大概三個多禮拜，那也才錄了四五集，我的初衷在哪，我自己很清楚。但是我不知道你留這樣的留言目的是什麼，那我就是在下面回你說，我希望你的思想要正向一點，正向一點對自己的未來什麼都比較快樂。就這樣我就跑去洗澡了，那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我太太就留言說，就 "Shut the fuck up!"。他直接在這個人人兄下面直接懟他。那我看了我就覺得，感覺其實是我自己本來自己心裡想就是這樣，他就 "Shut the fuck up!"，你不喜歡聽就滾出去嘛！到底是有人架著你的頭要聽還是怎樣？我一直無法理解這個。
像 Podcast 有一個留言，我看得出來他已經留了好幾次了。那他最近的留言講說：「你心裡急還是在講髒話，所以我要給你一顆星。」這位先生或小姐，我不知道你是小時候躲避球飛過來，你沒有閃掉，還是說剛好在大王椰子掉下來的時候在下面散步，但是你的想法是有問題的，你的頭是有被敲到的，建議你還是去尋求專業的幫助會比較好，因為世界不是繞著你轉的。我不知道怎麼這麼多人這麼痛苦，你不喜歡的東西你就不要聽。可是我發現很多人是，他要聽，他可是他又要跑來釣我，那可能是你在生活或是工作上有很多的壓力，那你又沒有話語權，所以你選擇在網路上發洩。那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實講我會發洩，我心甘情願，因為對我來說這個我不痛嘛，不會有任何的傷害。可是我還是會建議你為了你的家庭、為了你的朋友、為了你周圍的家人著想，還有你自己的著想，你要去尋求專業的幫助。其實很多這種網路上的酸民，我認為我是蠻同情的，因為老實講我再上一集講過，老實說我打電動的，你怎麼噴我都不會受傷。但是我知道很多會噴人的是因為在現實中過的不順遂、壓力很大。那如果是這樣的狀況的話，我建議你們去尋求專業的幫助，在太遲了之前。
好啦，那針對這些人呢，我們未來就不再回應了。那我希望我的支持者也不用去跑去，因為我發現有些人我就嗆他們，說他們是什麼聖母婊什麼的，也不用嗆他們，然後就放一張韓國瑜的那個圖「和可憐哪」，這樣就好了。我們就不用再跟這些人做什麼的爭辯，他們快樂就好。
有網友在 Podcast 這邊問我說可不可以聊聊看房地產。房地產我的看法，其實當然我希望大家都買得起房子，不過在台灣要買房子真的是難如登天，因為我們的房價所得比是世界屬於所謂的極端，也就是說你的所得根本沒有辦法去買得起房子，非常困難。但是房價上漲是不是台灣獨有的現象呢？其實不是，它是一個全球現象，除了台灣之外，歐洲的房子、美國的房子也都在漲。
那種房價一直漲，其實最簡單的原因是因為它背後的驅動力，是在低利的環境之下，貸款的成本、資金的成本是很便宜的。所以大量的資金湧入市場裡面，外加美國在進入海嘯之後的 QE2、QE3、現在的 QE4，其實這些大量的錢跑到市場上，都會去尋求可以增值的標的。但是標的會選什麼呢？可能選債券，可能選股票，我相信很大一部分是選房地產，這就是為什麼全世界的房價都在往上漲。
那在這樣的狀況之下，很多人就會去期待說，可不可以看到房價有交戰的一天？那我這邊只是講結論，如果房價要交戰，基本上不可能。首先是因為建商跟銀行基本上是綁在一起，他們是命運共同體。總而言之，我們有提過講融資，假設你要買一張 10 萬的股票，你只要準備 4 萬塊就好，6 萬塊券商會幫你出。所以等於說你可以拿 4 萬塊的錢去撬動一個 10 萬塊的股票，這個就叫槓桿。4 萬塊的股票漲 10%，就是你就現賺 1 萬，可是實際上你只丟 4 萬塊，那 4 萬塊賺 1 萬是 25%，所以這就是 2.5 倍的槓桿。這樣大概應該聽得懂。那建商也在做一樣的事情，他就買地，他拿現金買？不會啦，貸款買。然後貸款本身就是一個槓桿的行為，那貸款買地之後呢，這是第一個槓桿。那買地之後他要蓋，要怎麼辦？拿土地去抵押，第二個槓桿，然後就有錢蓋房子。他房子蓋一蓋，然後比方說房子蓋好之後，那他就拿這個房子拿去賣，那賣不完的再拿去抵押，建物拿去抵押，就拿了下一個貸款出來去蓋下一個房子。所以他是多重的槓桿所形成的。
那也因為這樣的關係，讓他跟銀行綁得非常的近。那也是因為這樣的關係呢，很多人會講說：「奇怪，為什麼房價死都不會下來？為什麼它都不降？」那這個其實當然原因是在於是，因為他是融資的嘛，所以如果說他的餘屋下降會發生什麼事情？他會對周邊，包含著這個同個建商蓋的房子，造成一個預期跌價心理，那可能大家會因為這樣子會覺得它的價格會跌，所以你的未來銷售上就會更困難。那第二點呢，是因為他的槓桿的關係，他是跟銀行借錢的，他是融資來的。那融資的抵押品就是房子，也就是房價。所以如果說你公開降價的話，會變成什麼？就像是股票下跌，股票下跌你就要去補保證金嘛，要去補擔保品，不然他就要把你斷頭掉。那在建商這邊也是一樣，所以如果他公開降價的話，他就會造成建商的擔保品不足，那這就是為什麼價格一直下不來的原因。
那當然其實最最最核心的原因還是供需啦。雖然大家都知道說台灣的人口呢因為老年化的關係，差不多在二三十年後我們的人口可能會直接少掉三分之一，那大家可能因為這樣就會期待說未來的房子會變便宜哦。我覺得這個要看，如果說是在都市化的地方，蛋黃跟蛋白還是很難。但是我相信鄉下的地方應該是未來跌會跌得最慘的，因為越來越少人會住鄉下，大家會往城市去移動，那城市這邊因為需求就是這麼多，當然它的價格會齁在那邊。所以我個人是認為房價難跌，因為上述的這些關係。
那但是大家會講說，那我們就是股災造成的經濟的衰退，還有股價的腰斬、股市的腰斬會不會讓房價下跌？這邊有幾個東西要先釐清一下。首先是這些投資客有沒有在炒股？他有沒有也在股市開槓桿？那如果沒有的話，股市下跌跟他的關係，我認為是不大的。特別是美國為了救市場、為了救經濟，美國降了 6 碼，直接降到零利率。英國跟了 2 碼，台灣也跟著降，全世界都低利。那現在 QE 又開下去，7000 億印鈔大行動整個砸下去，市場上的錢更多，所以搞不好反而還會逆勢的推升房價，因為錢太多了。
那第二個部分就是討論自住客的部分，會不會因為說，譬如說台灣最後面也跟美國、跟加拿大一樣大量的人失業，所以因為失業所以買房子的需求降低了？這是一環。另外一環是，我不是很樂見它發生的，可是也有可能，比方說跟他們一樣失業，那可是這些人已經貸款買房子了，然後繳不住房貸，所以房子被處分掉，增加了一些供給。那這兩個可能性就會讓房價的供給增加，那就稍微的讓房價的價格有往下掉的可能性。可是這個就跟前面的，包含講說因為資金的成本變低了，所以可能更多資金往房地產流，它是一個對衝，就看哪邊的力量比較大。
那總之因為我認為房地產和銀行真的是綁在一起的，所以要看到房價的崩跌太困難了。即便真的有崩跌，它可能是一場災難，大家可能不會是笑著說：「有便宜的房子給你撿。」可能不會是這樣，可能是一片慘澹的狀況之下同步的發生。
夠了，誠意。花大概三分多鐘的時間講房地產。我們就講今天的主題，今天的主題就是週末鬼故事。所以週末鬼故事就是那些在週末發生，可是因為你沒有股價可以當一個 Reference，因為有個參考點，所以你不知道這樣的利空對於市場到底影響多大的這些鬼故事們。
那這些鬼故事們，當然我覺得說這個禮拜最大的鬼故事是加拿大開出來的，領失業救濟金的人、領失業保險的人是直接來到了 50 萬，這個禮拜來到了 50 萬，那它其實是去年同期的將近 20 倍，那就是很多人失業啦。那美國上禮拜其實也開出一個數據，就是 28 萬 1 千人的初次領失業救濟金的人，這是 2017 年以來新高。那根據高盛 Goldman Sachs 的預測，他們是認為說大概在本週、本月你就可以看到美國的失業人口來到了 200 萬甚至更多。
那這個當然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航空業跟服務業，還有餐飲業這邊的裁員。因為大家知道 New York 跟 LA 其實已經開始在包含服務業、餐飲業，還有娛樂場所的地方不給你經營的。那不經營怎麼辦？那老闆當然不可能放著人在那，所以就把很多的員工給裁掉。那航空業的部分就拿台灣的例子來講就好了，台灣的狀況是台灣航空機場平常日流量大概平均有 13 萬人，現在只有 7 千人。所以這個是 5% 不到的一個狀況，那在這樣的狀況之下呢，在台灣機場的客運業者，六家客運業者就已經正在研擬說他們乾脆連客運都不要開了。所以它會是一個連鎖效應，它是一路燒過去的，不是只有航空業，包含機場的工作人員，那這些客運人員全部也都受影響了。
那台灣目前的雖然我們講的防疫成績不錯，但是其實老實講我對於未來是比較不樂觀的，因為我認為全球都守不住，沒有道理台灣是全球唯一守得住的。那當然如果奇蹟發生的話，非常高興，我覺得是非常高興，可是全球都守不住的狀況，我認為我們還是要往最壞的方向去想，也就是如果台灣也跟進，比方說後來我們的餐廳是不能、不能夠內用的，只能提供外帶。那很多的營業場所被關起來的話呢，會不會有下一波的這個失業潮的出現？這個是大家要關注的哦。
那美國跟加拿大的失業潮出來，其實就已經是一個確認指標了。我們前面講很多人之所以還持續在美股看多，所以他們拿著以前很漂亮的經濟數據說美股有本事繼續創高，但是要記得那些數據是一個過去式。那新的數據呢，它是一個延遲指標，因為直到它開出來之前，跟薛丁格的貓一樣，它是存在一個疊加態，你不知道到底開出來這個貓是死貓還是活貓。那至少以目前的初步數據開出來呢，是死貓，數據非常的差，而且可能會更差哦。根據分析師的看法是可能還會更差。
那確實目前看起來呢，本來我們的人類的希望就是瑞德西韋嘛，這款藥，吉利德的這款藥。那跟川普在他的臉書上發的奎寧加氯喹兩款。但是呢他發出這個馬上就被他的隔壁的這位專業人員呢 Anthony Fauci 就講說他講的這個法國實驗呢其實不夠完善，所以這個東西我們只能先把他當成一個傳聞來看待。所以簡單來講就是人類目前還是沒有對抗武漢肺炎的工具。那在這樣的狀況之下呢，如果你要看到我們的止損點在哪裡？我認為是還看不到的。當然是要等到疫情解決掉之後，或者是說過了峰值之後，那用中國的講法就是過了拐點之後。這個說法其實蠻微妙的，那個拐，你要過了那個拐點之後呢，你才可以知道說到底我們的傷害控制可以停在哪裡。
那至少以目前來看，全球的航空業真的是慘。我們提過的 Flybe 倒掉，英國的一家廉價航空。那 Flybe 它不是什麼小航空公司耶，他其實下面有六十幾個飛機的機隊，那其實他算是蠻不錯的、有規模的航空公司了。那他倒掉絕對不是一個偶然，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很多航空公司都會倒掉。所以當然川普政府跟世界政府很多目前都往航空業註資嘛，當然台灣也是提供一些紓困的方案，但是其實這些錢可能都不夠、不夠他們燒。就連歐洲的土豪航空，也就是阿聯酋呢，他們是全球最大的 Hub，就是大家會，因為像是轉運站，飛機的轉運站的感覺。那他的機隊也是全球屬於非常大的，結果他們直接把他們全世界 140 幾個航點直接降到了十幾個航點，等於直接砍掉九成的航點。那目前他們高層是講的說不會砍員工啦，可是大家的薪水砍個三成是應該是會確定是要這樣子做。那老實講，話講是講一套，那當然實際上後來撐不下去的時候一定也會砍員工。那目前看來呢，實在是沒有太多的旅遊樂觀，因為很明顯的歐洲跟美國呢是沒有抵抗疫情爆發的一個能力。
那這邊要先補充一點，很多人會聊到說中國是不是有太多的假資料？因為他的死亡數跟義大利比起來怎麼可能義大利比中國多？這個補充一點我的看法就是給大家參考一下，其實可能是因為他對於死亡的判定的標準不一樣說導致的。因為目前 WHO 沒有對於這個疫情死亡的判定到底要怎麼判做一個定義，所以比方說像義大利跟西班牙，他們在人員死亡之後他們還去驗你有沒有身上有病毒，如果有病毒的話你就會算是因為武漢肺炎而死亡。那中國這邊可能是因為如果你是因為併發症過世的話，他就不算，他就不算你是因為武漢肺炎死掉。那又或者是可能是很多是在到院前就死亡，那當然到院前就死亡的人他們就不去驗了，所以相對的他的死亡數字比較小，這些都是有可能的。那不過中國的數字問題就在於說，因為他們的資訊不透明，所以他的參考價值低，那我還是建議大家拿歐洲的數字來參考會是比較好的。
但是其實我們的數字呢，認真認真講用最嚴格的角度來講也不準。你其實從台灣的境外移入感染就可以看得出來了，台灣人在世界上佔比多少？世界上有七八十億人，台灣才兩千三百萬人，會出國的人是兩千三百萬人裡面的一小部分，就這一小部分人去外面撈一圈回來，全部撈了一堆病毒回來，你說外面還不是毒窟是什麼？我相信外面確診的人是比想像中的還要多很多很多，那只是因為檢驗的力道上不來，沒有辦法像韓國這樣子投入七千億全面的去驗之類的，甚至搞不好連韓國都沒有驗完全部人。那因為這樣子的關係在外面走動的所謂的無症狀或是輕症的人很多，那除此之外我是無法想像為什麼台灣人出去晃一圈回來一堆確診的。台灣人比例這麼小，那大家隨便出去就撈得到，那外面已經是整個爆炸了，我相信這個狀況是這樣。所以我才會說大家要做好一個最壞的準備，就是因為是這樣子。
那同時呢，其實在義大利前幾天就爆發了一個事情，就是他們在抗議，北義有一家公司，所以現在疫情最慘的倫巴底，有一家公司他把他們的檢驗試劑賣給美國人。那美國人還派軍機過來，賣了 50 萬份，那就掀起很多的民怨，大家就要幹譙說：「啊義大利人都不夠用了，你們還拿出去賣？」其實現在在這種狀況之下有很多的錯誤的消息會出來。那當然公司就有澄清，他就講說其實他們兩週內就可以生產一千萬份，重點不是試劑。那這個也不是因為說他們不喜歡義大利人、不愛義大利人，所以賣給大家，這個是商業、私人的商業合約。那美國人用軍機來飛呢，是因為現在很多的貨機不飛了，所以等於他們美國廠商的委託官方幫忙，那才用軍機來飛。
那這是一點，那另外一點呢，其實他說「我瞎說」，試劑發出去也沒有意義，我雖然試劑很多，可是我沒有檢驗的設備，我沒有這個檢驗的實驗室，實驗室不夠、他檢驗的能量不夠，所以有一大堆試劑也沒有用。那當然大家才承信了這件事情。所以目前的狀況就是全球的檢驗能量是不足的，那在歐洲疫情爆發的地方呢，他們的醫療的資源更是不夠的，所以死亡的數量大幅上升。那這種唯一的解法其實就是延緩傳染的速度。我覺得台灣人做的很棒的一點就是大家戴口罩出去，因為這就會延緩大家感染的速度，那這樣子當然我們的醫療資源就不會因為一次有大量的病人湧入而爆掉。但是呢老實講，還是回到前面的結論，我認為全世界都閃不過這波，我認為台灣要閃過不容易，真的不容易。如果有那是奇蹟，那是好事，可是大家一定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那也因為世界數據的開出來，所以基本上驗證了我們前面好幾集講到的假說。我們講到的假說是說假設歐美這邊的終端需求下降，那台灣的製造也一定首當其衝，我們的股票很多都是電子股，大部分都是電子股，那電子股大部分都是靠外銷為生。那如果說歐美這邊的終端消費者不消費的話，那請問我們的訂單要往哪去？我們要去哪接單？我們要去哪送貨？那這個東西本來是一個假說，就是我的假設、我的想像。可是在世界數據開出來之後，我認為算是已經開始在驗證我的說法了。那我們之後當然我們的觀察要點就是世界數據我們持續在往上拉，那如果要觀察台灣公司的話，就是看營收。營收的部分跟去年同期我們已經預期他會下降了，只是說下降的比例是多少。比方說以 2 月份來講，2 月份下降很多，下降是 10 到 20%，那假設說是因為疫情初期爆發，因為中國的停工，那 OK。可是都到 3、4 月還是維持這樣的樣態的話，那可能就蠻慘的，因為終端消費不見了，當然我們也沒有單可以做了。
那當然鬼故事的部分這是一部分，但另外一部分其實我覺得最鬼故事的就是目前在全世界的排華、排亞情緒越來越高漲。然後包含說在美國呢，有一群好像是東南亞那邊國家的吧，可是呢他也不是那邊的人，他只是東南亞裔的，那在超商就給人家砍，一個爸爸跟兩個小孩被毀容。那在美國呢，又發生許多的留學生走在路上被扁。然後不然自己的朋友又跟我講，現在在那邊好像人人自危啦。其實老實講，歧視一直都存在的，那這樣的歧視呢，只是他們在現在的狀況裡面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出口。反正就是講說：「就是你們這些黃種人把病毒帶進來嗎？」
那其實還有一個問題是現在川普政府，我知道他現在在幹中國，很多人看得很爽。但老實講就我一個需要常常去歐洲的人，我看了我覺得我高興不起來。當然我希望那麼全世界都跑去打擊這個萬惡的中共政府，但是老實講當川普目前一直想把話語調整成說他不是 Coronavirus、他也不是 Wuhan virus，但是 Chinese virus。他一直在往這邊導的時候，其實另一方面他已經希望去把民怨是需要一個出口的。那你知道最好的出口就是民族主義，然後中國最喜歡做的他們的戰狼，一隻隻戰狼跑到哪裡，然後唱國歌，因為民族主義是一個很棒的出口。
所以川普現在的講話已經看得出來他很明顯想要把他導成說是 Chinese，但是最大的問題是這些洋人他不太會認 Chinese，你們都長得一樣，你們對他人來說長得一樣。就像我，我們之前住的地方樓下的警衛，要看到我他都叫我 American，每個都是、就是美國人。那洋人就是美國人，就是有一部分比例的人他是不會去管說你是哪裡來的，反正洋人就是美國人。那他們那邊只要看到這亞洲面孔就是 Chinese，就是 "Chinos"。那所以說他這樣子帶一些民族主義的話，一些我比較歧視性的話，我知道現在很多人在反中國，所以他們看著覺得很過癮。但是過癮歸過癮，我還是要提醒大家如果說未來要去歐洲旅行的，如果是比方說今年或明年的，假設疫情解緩，我真的會建議大家要小心一點，真的要非常非常的小心。因為歐洲那邊就以英國為例，他們非常嚴重的青少年問題。就是因為他們青少年就是很狂，在路上看到你、要是你死了，動手打你。那因為他們的法則也很輕，所以很多小朋友會一直做這樣的事情。
那我個人是認為，下次要是亞洲面孔的你不要幻想，你在身上怎麼貼一個台灣國籍，說什麼「我不是 Chinese」。你就沒事，基本上這些會去做歧視他們本身腦袋就有問題，他不會去分你是哪裡來的，反正你就是長那個面孔，他就要找你麻煩。那在現在川普刻意的導向說是 Chinese virus，我反而認為會加劇這樣的狀況，反正全世界認為說是中國人，同個包。那很衰小的是很多亞洲人跟中國人基本上大家分不清楚，所以我在這邊要跟大家講，最後的鬼故事就是要告訴大家，所以如果你今年或明年要跑去歐洲跟美國，真的要非常小心自己的人生安全。瘋狗哪裡都有，但他們那邊瘋狗真的是特別多。好，沒有教育的、沒有素質的真的特別多。
在台灣很多歧視大家放在心裡，你不會真的拿出來，你不會真的去扁那些你看不爽的外國人，比較少見。可是在那邊外國人被扁的機會真的是高很多，外加現在你想看看他們的家人、家裡的老人家，因為亞洲人掛掉之類的，我誰的朋友的家人因為亞洲人掛掉，那老大人一時轉不過來看到亞洲人，就是要開扁，不管是中國人，反正就是最後面是我的提醒。因為我自己會常常往返，那基本上我已經規劃今年、明年我不要去了，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不要去。我自己漢草是還不錯，如果說一次上來兩個可能還打得贏，但是你知道有些是拿刀子，都在捅人。像美國這個是拿刀子就出來砍你，跟小朋友一起砍，就是 Hate Crime，仇恨犯罪。這種人真的在現在美國政府去鼓吹這樣子的仇視的一個心態的狀況之下，我覺得是很可怕的。真的很可怕，他不會分你是中國人還是哪裡人。那對啦，反正大家看得很過癮，看到中國被罵過癮嗎？但是我還是提醒一下這件事情，就當作是給大家的一個建議。
那今天的故事就講到這啦，明天再繼續吧，明後天有空的時候再錄一下，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