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癌逐字稿 EP6：EP6 _(ಥ_ಥ)

逐字稿內容

歡迎收聽《股癌》。現在的時間是 3 月 6 號的下午 5 點半。

那如果我們的忠實觀眾，後來有聽過我們前面幾集的朋友，應該會發現這一集的聲音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聽、這麼清楚，那所以我們終於把事情給做對了，是這樣子。前面幾集的聲音聽起來很像包緊，好像有包皮折租的感覺，回音很大，那又不太清楚，好像被蒙住的感覺。

那我就覺得很奇怪，因為我這個人做事情一向都是直上的，電腦就是最貴的組下去，麥克風最貴的買下去，所以設備都用很好的狀況之下，為什麼聲音會很差？於是就早上在高雄開攝影棚跟錄音室的朋友。那這位朋友他叫李小田，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所以大家如果需要婚紗攝影、婚攝，還是做什麼攝影棚拍之類的，都可以找他。你找「李小田工作室」在 Google 上面第一個搜尋結果，TeddyKidel 的就是他了。

總之他就協助我了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他還才剛起床，因為我凌晨五六點敲他，他剛起床就幫我解決這件問題。那他就先問我的型號是什麼，問完之後，他就去網路上開始去找一些，所以到底是，譬如說是不是機器有問題、麥克風有問題，還是說是我們的 plugins 用錯了呢？那他最後面找到一個老外開箱的影片，就丟回來給我，就是說：「你是不是把麥克風用反了？」因為這種麥克風一般它是給收兩面的，一面就是要收一些環境音，因為可能有些人要自彈自唱，那你的樂器的聲音還是要被收進去；那另外一面就是直接收你聲音的部分。所以我一直以來都是在對著收環境音的那一面講話，然後害我還在那邊研究超久。那還好反正我們《股癌》的聽眾，幫我們想辦法要開 compressor 或什麼的，結果其實根本就是麥克風用錯。

所以他問我說是不是用錯邊的時候呢，我看了一下，是。我就回說：「請問你手邊有沒有糯米糰、剪繩？」其實那時候我蠻想要自我了斷的，但是最後面還是決定，先把節目錄完再說。

昨天晚上大概 12 點、1 點的時候跑去健身房運動，林口的成吉思汗旗艦館。那我蠻驚訝的，昨天其實蠻冷的，濕度又高，然後很適合待家裡的天氣，可是健身房裡面還蠻多人的，就突然覺得說：「哇，台灣要富強了！」可是呢，另外一方面，看著手機裡面的道瓊指數，來了一個華爾街式的躁鬱，每天都是將近千點地往上、往下跳。

我在留言有看到有朋友提到說，劇烈的行情震盪，一般來說就是崩盤的前兆。我只能說這個算對了一半，他不是說劇烈的震盪就一定會崩盤，劇烈的震盪之後呢，往上走的也有。那當然說要去評估行情的走勢，有太多太多的原因了。以事實上來講，它就是幾萬、幾千人、幾千萬人的，他們的自信、他們的悲觀，全部都融合在一起，就是市場的走勢，所以市場的走勢永遠都是對的。

但是呢，即便你現在去看空世界的股市的話，時間點也非常重要。如果我們前幾天講的，你在看到壞消息，中國 PMI 開出來很差、美國的感染數上升，你在這些時間點，新聞開出來的週末去放空台股，基本上都是被軋了。那以美國的狀況來看也是，如果你今天覺得它不好，可是你進去放空它，那你也要注意一天就被上千點的可能性。

那因為我沒有跟著這些末日博士跟空頭一起唱空，所以可能很多人會想說，那《股癌》你是不是偏多在看待目前的市場？其實也不是這樣，我認為它只是一個觀點的問題。不知道你有沒有那種朋友，你每次找他做事情，他就跟人家說很累、很麻煩，不要。那如果說找他創業，他就跟人家說失敗怎麼辦？借錢會負債。那你這種人，一般你跟他說：「那我們去投資股票。」他就告訴你說股票很危險，賠了會斷頭。反正總是會有一派的人會告訴你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你也會在很多的論壇，或者說討論區裡面，看到有一些人講說，他在等台股三千九百一點，那他就這樣一等就等了好幾年，所以等到後來他都老了、小孩都生出來了、都當祖父了，還是沒有進市場。

應該說賭場天天都在開，那當然我們可以找到說，相對的可能有比較大的獲利期待值的時候去進場。那以目前來講說，當然就是不適合進場，但是不代表目前不適合進場，我們就不再關注這個市場了吧？就好像說你今天做生意，如果你碰到景氣的寒冬，難不成你就收掉不做了嗎？所以我們的做法，就只是說在這樣子，大家都不看好前景，那跟未來堪慮的狀況之下，我們還是得持續地去觀察產業的發展、趨勢的發展、營收的發展，那才可以在時機不錯的時候進場布局。

那可能很多人會想說：「你就等武漢肺炎整個結束掉，你再進場就好啦！」那這個可能就是你不夠了解股市。如果你回測，就拿最近的事件貿易戰來講好了。好，你看貿易戰開始反彈的時候，其實壞消息都一直在出來。總之只要一個利空已經開得差不多了，之後就是等市場去把恐慌消化掉而已。在大部分的時間，應該說絕大部分的時間裡面，市場都是走在所有的消息之前。因為總是有人會比你早知道，總是有人會先去布局，總是有人會先因為他的買進而拉抬到股價，那就有人去追價。所以很多時候，我們都會看到說，比方說營收開出來很漂亮，但是股價早就已經先漲了。

以指數來看的話更誇張，我認為指數往往都是在好消息震盪的時候，反而走到了一個高點。個股的話，你還有可能在法人青睞之前，比方說你去摸一些比較冷門公司的年報，法人沒有在關注的公司，但是你在年報裡面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你挖到的寶，你走在市場的前面，這是有可能的。但是以很多人都在關注，並且是以許多大權值股所構成的大盤來說，我認為大盤一向是優於所有的新聞和消息之前，那最多就是因為一些短暫的消息，可能會讓它震盪得更劇烈，但是大致的趨勢上，市場會先決定到底走勢會怎麼樣，那隨後你就會看到許多的新聞來跟上說明。

那因為我們平常都在講好消息，所以決定今天來跟大家仔細地當一天的末日博士，我們來把所有的壞消息攤開來看，看到底最慘可以到怎麼樣。

首先我們就先以今天發生的，台中的亞都麗緻，在台中最高了，本來很有噱頭的一個飯店，它倒閉了，裁掉了 200 多名的員工。那這個飯店其實它開的是 3 年裡面只有 1 年獲利。那這就跟我們之前錄影裡面講到的，我在 OTA 工作的朋友，他跟我透露說目前以台北來講，那不要說其他城市，因為台北已經是觀光客最會來的地方了，其他人大概只能吃屑屑而已。所以台北都掉了一半的客人，那其他地方應該就是沒了。那以台北來說，掉了一半的客人，我們也分析過，它其實不是代表大家一起少一半的客人，它其實是代表說有競爭力的，他會把就是所謂的贏家，他贏者全拿，把全部都拿走。

那你弱的不代表你可能是個爛旅館，或者說沒有品質，你就是你在競爭力上你輸這些人，那沒辦法，在這種時候你就優先被淘汰。像最近如果你是那種偶爾喜歡去住個飯店、吃個把費的朋友，你可以趁現在去台北市的五星飯店都可以去查看看，其實很多殺到兩、三千塊的都有了。那這種價格在一般的承平時期根本是不可能看到的，這也代表旅宿業很嚴峻的狀況已經反映出來。

那這種疫情的緊縮目前在旅宿跟航空業，當然大家都譬如說這非常、非常地明顯，我們也講過好幾次了。但是市場現在在擔心的東西是什麼？就是說消費性電子產品，或是說其他的服務業，會不會也跟著有這樣子的消費緊縮產生？那很多人可能會想說：「不會吧，反正生病我在家，我一樣可以買手機，我一樣可以叫網拍。」那有差？那我只能講說這些人很幸運，因為你們應該是平常有在儲蓄才會有這種想法。要記得大部分的人是沒有儲蓄的。那因為疫情被衝擊到工作的人的話就更慘，他可能收入就是月光族，他一個月拿多少錢，他就花多少錢，但他拿不到錢的時候，那怎麼辦？房貸、車貸還有分期付款的壓力，全部都會接踵而來。

那以中國的狀況來講呢，因為目前停工，在中國沒有錢領的人是一大堆。那這些沒有存款的人，他們基本上都是前景看慮。那現在病毒已經發展到歐美去了，那大家更知道，歐美他們是眾所皆知的，非常不喜歡存錢的地方。不喜歡存錢呢，在這樣子的經濟風暴，就可能會變成一個大問題。比方說如果歐美的企業因為景氣衰退，或者是因為中國那邊的供應鏈拿不到貨，導致他們沒有辦法生產，必須去採取預防性裁員，或者是無薪假。那這樣子的狀況發生的時候，這些完全沒有存款的人首當其衝，他們可能就會面臨破產的風險。那或者是雖然目前大家認為不太可能，但是如果歐美的政府在疫情真的大爆發之後，必須要採取更激進的社區隔離手法的話，這些都會對於歐美的消費市場造成非常大的衝擊。那本來就已經進入寒冬的製造，也在外加沒有的消費，就會變成真的是非常地慘。

所以說鴻海和我們前幾天提到的橋水的 Ray Dalio 的說法呢，他們其實都是比較著重的，說疫情必須要被控制住。那如果疫情有被控制住的話，其實可能最慘的就是第一季而已，就是現在第一季，因為封城、因為停工導致的這個供應鏈的斷鏈跟經濟的衰退的疑慮，可能可以在第二、第三、第四季的時候加倍奉還，可以補回來，這個是最好的劇本。那最壞的劇本就是疫情持續的發展，各國也跟著停工，導致全球性的經濟衰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可能就會進入為期不短的空頭循環裡面。那如果真的進入空頭循環裡面的話，基本上買什麼東西都沒有用，就會建議說持有現金為王，慢慢地等到空頭走掉之後，再重新地回來布局。

那以過往的經驗來講，其實空頭存在不會太久了，那了不起可能就一兩年。那即便現在大家講說目前的泡泡真的很大，好，那可能就再多個幾年吧，但有些人如果看到說人類要因此滅亡了，我覺得那個都是想太多了。

那以上個人地閒話家常就到這邊。我們接下來就是回到我們答應大家要聊一下 Oaktree Capital 橡樹資本的 Howard Marks，也就是很多人推崇的價值投資的大師，他對於市場怎麼看。我們在上一集的時候，曾經分享過 Bridgewater 橋水的 Ray Dalio 的看法。那他的看法其實跟鴻海，我認為算是不謀而合。反正就是鴻海的目前講法是說，以前是「四窮五絕六上吊」，股市有這樣的說法，因為四、五、六月的時候可能營收開出來也比較不好看、訂單比較少。那他講說呢，現在的狀況應該是「二絕三窮」，也就是二是最慘，這個是鴻海的看法。那他們的營收也創了好幾年來的新低。

所以現在大家就很好奇講說，那到底呢，風向會怎麼走？以鴻海的角度來看，他們是全球最大的代工，那他們應該對於市場的敏感度會比我們一般還要高很多。那我們也可以從 Ray Dalio 的看法跟鴻海的法人說明會的說法上的重點呢，就是認為說他們其實心中的樂觀劇本是認為，在二月、三月之後呢，我們走掉的單會在天氣熱起來、可能疫情開始消失的時候就會追回來，因為需求還存在。那中國的部分呢，目前五G 的建置反而是加速的。在台股的供應鏈上呢，你也可以看到提供中國基地台散熱的泰碩，或是說提供他們 PCB 的金像電等等，反正只要跟伺服器、網通搭上關係的，目前都還表現得算可以。即便市場目前是愁雲慘霧，他們還算是存在，甚至繼續地上漲，這其實是我比較喜歡的市場行進的模式。那通殺的盤勢，不管你是高手還低手，你都是一起下去。但是如果說是個股可以帶開表現的話，那考驗的就是你的選股能力。那我們也提過說，如果你的選股能力是有疑慮的話，你可能可以在這一次好好地檢視一下，或許你適合的是買 ETF，反正不會選股的人，你就買 ETF，這樣子比較輕鬆。

接著我們就來看 Howard Marks 的 Memo 說了什麼。他一開始之前引用 Annie Duke 的一本書，叫做《Thinking in Bets》，這本書呢是在討論 Decision Making，就是如何做決定的書。那它引用的這段話是這樣說的：「一個專家在任何的領域，都會比新手來得更有優勢；但是呢，不管你是老鳥還是新手，你都沒有辦法知道下一個翻轉的點會長什麼樣子，所以呢，只是老鳥會有一個更容易猜中的機率而已。」Howard Marks 引用這個說法呢來強調說，他說的任何關於 Coronavirus，就是冠狀病毒的事情呢，都只是 "Nothing But a Guess"，也只是他的猜測而已。

好，下一段呢，他說很多人會來問他一些意見。比方說呢，有中國的朋友問他說：「對於中國的未來，你怎麼看？」他就回說：「你住在那，我又不住在那，你怎麼會問我？」這個段落呢，他就下了一個總結，他說：「People ask me for my opinion because they think I'm intelligent.」算了，我直接翻過去。他說，人們呢，會來問我意見，因為他們覺得我很聰明，認為說我是一個成功的投資者，或者是說，認為我因為我活得夠久，我已經活過很多歷史了，所以我應該要知道。他說呢，但是呢，這些東西都不應該跟各類主題的專業知識有所混淆。也就是說，他只是強調說，你要相信專業。

所以說目前來說呢，他認為並沒有足夠的數據，來把對於冠狀病毒的推論變為事實。那目前呢，所有只要是非科學家所講的話，大部分都只是猜測而已。

那我們就直接跳到他講到經濟衝擊的這一段。他說：「顯然，由於工廠的關閉，中國的經濟目前出現嚴重的收縮，亞洲的零售支出下降，減少了往返亞洲的旅行航班，以及關閉了一個世界重要的供應鏈，也就是中國。這一部分會對於世界造成重大的影響。」那緊接著呢，他說：「關於供應鏈這部分的影響是最重大的，因為一個小小的中國製零件，就可以癱瘓一個大型的器材或設備。那即便呢，我們目前假設要換別的供應來源的話，也會是一個挑戰，因為它需要更多的時間，而且也沒有任何的保證說，我們新選的這個地點會不會未來也重標、未來也開始有武漢疫情的爆發。」

數據的預測方面，S&P Global 目前預測美國的第一季的經濟成長會是 1%，相較於 2019 年第四季的 2.1% 是大幅地下降。那其中有 0.5% 是因為武漢肺炎所造成的。但是呢，如果以全年的角度來看，影響應該是還好，那可能就只是很小部分的成長會受到影響而已。但是呢，這份報告的預測呢，是基於這個武漢疫情的影響是只有在海外，而沒有在海內。這個是 Wall Street Journal 3 月 2 號所發布的。

「For Most People」：對大多數人來說呢，現在大家都很容易地可以講出說：A. 這個病毒是很危險的；B. 它對於經濟會有負面的衝擊；C. 它目前造成了重大的影響；D. 我們並不知道還會跌多久；E. 我們應該要把持股，或是說手上的現貨賣光光，來避免未來的大屠殺。他說，上述的這 5 點呢，並沒有告訴我們賣出是一個必須、而且是對的事情。上述的這些陳述呢，都只是一個很消極的表態而已，而我們也沒有辦法去判斷說，這樣子的消極是正確的、是不足的，還是是超過的。

他在 2016 年 1 月呢，曾經寫過說，在真實世界呢，看法或是事情，大部分呢，是在 Pilliger 以及 Nasso Hart，也就是不好不壞之間跳動；但是呢，在投資的世界裡面，這些看法往往是在完美無瑕跟毫無希望之間跳動。也就是說在投資的世界裡面呢，大家的看法一般來說會傾向於極端，要嘛就是極度地看好，要嘛就是極度地看壞。在一個多月前呢，大家都認為整個宏觀的世界看起來是不錯的，他們沒有辦法去想到會有這樣子的負面催化劑的存在。但是呢，現在這個無法想像的負面催化劑已經在這裡了，而且是非常地可怕，於是在這裡就是幾個重要的課題：第一個呢，會造成衰退或者是修正的負面催化劑，並不是每一次都是可以預見的。第二個，這些負面的催化劑呢，可能就是平空出來的，就像病毒一樣。第三，這種負面催化劑所帶來的負面影響將會變得更大，當它碰上一個非常樂觀的市場。

接著說，有些人拿新型的冠狀病毒來跟 911 當時的市場反應來做比較，不過 911 是一日的事情，所以它沒有辦法跟新型冠狀病毒用同樣的模組去分析。那第二個呢，是很多人在講說，目前股市的大跌下殺是沒有在區分哪一類股票的。比方說呢，Amazon 跟 Alphabet，也就是 Google 的母公司，他們其實都跟著整體的市場跌了差不多的跌幅，但是看起來他們並不依賴消費者上門來消費。Amazon 來說呢，他是做網路電商跟快遞到家，所以他應該可以在這樣子的狀況呢，他是獲利的才對。

下一點呢，不只是股票在上週受到打擊，黃金也受到打擊。黃金它其實本來應該是錯亂時期避險的保護來源，所以他無法想像為什麼會在這樣的狀況跟著股票同時地去修正。接下來呢，因為為了避險和安全係數，一堆人跑去買 10 年期的美國國債，拉高了價格並使收益率跌到 1.1%。如果你仔細想想這件事情，這跟他之前在 10 月的報告所抱怨的負利率，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差別。除了極度的恐懼表現之外，什麼樣的理由會讓一個人去買未來 10 年只保證你每年 1.1% 回報的商品呢？他會告訴大家說：「毫無疑問，冠狀病毒絕對是現在市場上的一個大問題，而且到目前為止反應很嚴重。但是真正重要的是價格的變化，是不是和基本面的惡化是成正比的？」

最後聊一下財政的政策。市場參與的人呢，很多都認為降息和其他的刺激措施，比方說 QE，永遠是好事，而且它們會有效。但是因為這種疾病對於經濟的影響，目前我們都不知道，所以投資人呢，到底是怎麼樣會對美聯儲，以及中央銀行和國庫券，它們對於病毒的抵抗的作法保持樂觀呢？也就是說難道你可以用錢把病毒給淹死嗎？他這一篇是寫在 Fed 降息兩碼之前，所以我覺得他蠻有意思的。他先提到了，就是說降息真的對市場有效，至少從現在看來。以往的觀念呢，降息一般市場會慶祝，但這次一次降兩碼市場反而沒有慶祝，反而是認為說呢，可能聯準會真正地看到了對於美國實體經濟的衝擊，所以才必須要有這麼大的動作。那現在有另外一個憂慮，就是說會不會三月的例會又再降息？那如果這個降息再一次地沒有辦法刺激到市場的時候，會變得怎麼樣？同時呢，Howard Marks 也提醒大家說，非常重要的是，因為現在全世界的利率都偏低，那當全世界利率都低的時候呢，各國的中央銀行其實沒有太多可以刺激經濟的最佳工具，也就是降息的空間。如果我們現在把我們的 150 點，它已經拿出 50 點，這裡半已經降了，那剩下 100 點，我們剩的 100 點夠嗎？如果現在有任何的衰退出現的話，Fed 又能夠做什麼呢？

那最後面就是 Howard Marks 對於現在的操作的看法，到底要買、要賣，還是說繼續持有呢？他是認為說你是可以買一點的，因為現在東西就真的比較便宜嘛。不過當然呢，我們不知道未來還會有什麼樣的負面事件，所以我們當然不可以現在就把所有的現金花光。我們要搞清楚的呢，是從現在開始到最低一點，而且你不知道最低一點會在哪時候，這之間呢，你要投資多少。所以呢，你在現在拿出一部分去買，而可能因為你現在拿去買，股票明天就往上走了，所以你也很高興說你有買了一點。那如果說換個狀況來說呢，它也可能會繼續地下跌，但是呢，在繼續下跌，你也有很慶幸說，因為你只拿一部分來買，所以你還有錢可以去買更多，當然是你如果還有勇氣的話。所以呢，對於不知道未來會怎麼發展的人來說，這其實就是生命的一部分，因為沒有人可以告訴你什麼時候可以買，沒有人知道。

那以上就是 Howard Marks 他的 Memo 的精華，我把它節錄出來的，我會再把連結附上，就是他的原文連結，如果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他的全文。

那我昨天有提到說，投資大師，包含 Ray Dalio 跟 Howard Marks，其實他們目前都沒有很明確地說出說到底市場會怎麼樣的發展，你可以說他們是謙遜啊。我其實就是用比較跳脫的角度講說，這些人就是投資市場的「Maestro」。因為人家講 Maestro 是在 Maestro 往哪裡看，我們就往哪個方向走。可是如果今天當這些 Maestro 都在低頭吃草，他們都也不確定未來的走勢，也沒有辦法去看好、或是看壞的時候，那一般的投資人該怎麼應對？或許就要採取更保守的方法。

那因為這一集的資訊量有一點太多，所以我們這集就錄 23 分鐘，目前看起來就 23 分鐘就好。那如果有什麼樣的意見，或是有想要討論的呢，都歡迎留言。那我們現在也開了 Telegram，Telegram 裡面有 Channel 跟 Group，就是頻道跟群組，對，這兩種。那頻道基本上，我會在上面推播最新的消息，以及一些看法，比較短篇的看法。那群組呢，我是希望開立起來，讓大家可以在裡面自由地討論，我不會在裡面帶討論，就只是如果說，比如說對於我們頻道的一些說法有需要討論的話，可以在群組裡面直接跟大家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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